“主人,饶了我……唔、求、求您,嗯啊、饶了我……”文森特沙哑的声音从靠枕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和下身相似的潮意,湿润了兰伯特的耳膜,激起一阵奇妙的酥痒。兰伯特似是不明白他的话,闻言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尾音微挑,透着一丝敷衍的疑惑。
而他此刻,正处于想要射精,却无法释放的状态。
只这一下,就让文森特触电似的弹了下身子,后穴也神经兮兮地一紧,又含着他吮吸了好几下。
这本该是文森特最爱的节奏了,既不会慢吞吞地吊着他,让他得不到想要的刺激,又不会太过激烈,使得他承受不住那接连不断的冲撞。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辆已经抵达了轨道最顶端的过山车,被兰伯特操弄着,挂在那上面摇摇欲坠,却怎么都冲不下来,体验不到那最灭顶的瞬间。
清透的琥珀色粼粼地泛着波光,甜与苦同时融化在里面,像是火候熬得刚好的焦糖。
“没事的。
“……这里疼?”兰伯特缓缓吐出一口气,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按住了蝴蝶结正中的扣。
可文森特却好像因着他的体贴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文森特就梗着嗓子打了个气嗝,泛红发湿的眼眶中也因为鼻尖的酸楚而泛起了一层泪光。
他自认自己在性事上不是个恶劣的人,但此刻,他或许要在这个认知中加上一个“曾经”。
文森特的喘息声便登时愈加急促,他抓挠着身下软垫的手指收紧,不安地拉扯出了一道道深刻的褶皱,“主人……”他有意无意放软的声音中几乎全都是恳求了,就连那双被生理性泪水覆满的眸子里,也盛满了明晃晃的渴望与焦灼。
“呜……!”文森特登时发出了真切的哽咽声。
他停在男人穴道深处,没再动,右手则绕到文森特身前,用指尖碰了下对方的阴茎。
“疼……唔、主人,我好疼……”他忍不住向兰伯特喊起了痛,带着点撒娇讨好的意味,可更多的还是在诚实地倾吐自己的苦楚。
他真的被箍得太疼了,疼得他有些怕,觉得他下面的东西可能要坏了。
于是他的动作越发轻缓,一只手搂住文森特的腰,让脱了力的男人不至于彻底垮下去,另一只手则安抚着去揉对方颤巍巍的大腿。
兰伯特的喉结接连滚了两下,津液被吞咽的声响骚扰着他的听觉,但很快就被文森特的哼声盖了下去。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作响,有那么些类似于心不忍的念头被文森特成功地诱发了出来,但只冒了冒头,就在鼓噪的心跳中粉碎消散了。
他一向驯服的雀鸟开始扑闪着翅膀,试图挣脱他的抓握,逃到笼子的另一边去。他看到文森特伸出一条手臂胡乱摸索着,抓住了对面的一根栏杆。对方好像是想借力往前爬,但扭动了几下身子后,却也只是将他吸得更舒服了。
“唔……”快感瞬间冲刷过了兰伯特全身的神经,他喘息着轻声呻吟,手掌也不自觉地用力,反复搓揉文森特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甚至为此纵容了一会儿他的所有物的反抗,等这阵让人指尖都在发酸的快意稍微平息一些,他才把人往回一拽,轻而易举地将文森特扯回了最初的位置。
过载的快感同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起,堆积在文森特涨得紫红的性器里,渐渐撑得他痛了起来。由兰伯特亲手为他系上的蝴蝶结早已经湿透,当他的身子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时候,低垂的缎带下摆也轻轻甩着,滴滴答答地将多余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
“轻了不行,重一些也不愿意。”他嘴上冷漠地说着些嫌弃似的话,面上流露出的情绪却意外的温和。他又将性器外抽,继续动着腰操弄文森特湿热紧致的穴道,操得不如刚刚那下那般狠,但也不再温吞得让文森特水流不止。
“怎么了?”兰伯特好整以暇地轻声发问。他平淡的声线里掩藏着不易察觉的愉悦,当他抚摸着文森特被各种体液浸湿的皮肉时,他被文森特绞得更紧了,就算不去抽动性器,也能获得偌大的快感。
文森特敏感的肠肉在许久的温柔磨蹭后骤然被大力顶弄,俱都惊颤不已,张皇失措地纠缠住了体内那根坚挺的性器,如同寻到了倚靠。而当男人挣动的时候,被嘬紧的茎体就会被那些软肉不断地挤压揉按着,着实令人难以抗拒。
兰伯特就将性器顶到底,挤得文森特哆嗦不停的臀肉紧贴住自己的身体,连带着一下下收缩的穴口一起,窸窸窣窣地颤。文森特被他撞得又发出了好听的声音来,低沉而粘稠,当然,也透着一丝涩。
当文森特费劲地拧过头,用这样一双眼睛望向身后兰伯特时,兰伯特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把男人的腰掐断。
起初,他也的确是觉得舒服的,然而问题在于——太过舒服了。
兰伯特舔了下唇,浅浅地抽了口气。他搂着男人腰肢的手臂收紧,忽地一记深操把人钉在了笼中的软垫上。这下与适才全然不同的力道将文森特逼出了一声拔高的惊叫,就算对方被情欲泡得使不上力,也还是本能地在他身下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