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几个收缩阴精狂泄,一大股的淫液倾泻而下,却被狂暴的顶弄撞个碎,就像淅沥小雨般落下,融入灵泉中。
明明二人如此密不可分,小腹对小腹,中间夹了一柄吐着精的玉茎,但又如此遥远,生生被无中生有的物什阻隔,不能真正的水乳交融。
但道清是异常地快活,两处蜜穴如出一辙的柔韧湿热,又各有千秋的紧致丝滑,两种快感同时叠加,传遍他的四肢百骸,那是不可说的美妙。
他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同一根肉棒上左边是菊穴的柔韧,右边是花穴的柔软,时不时交换,最後融洽地四面八方冲击着道清的神经,这种和而不同的肏穴体验他从未有过,但滋味是出乎意料地好。
晏然又一次濒临高潮的边沿,他只想着快快把道清夹射,这样一夹,道清爽得可以就地飞升了,被紧致媚肉双重挤压的快感要比平素爽好几倍。
道清胯下终於涌来一点泄出的意思,他加速驰骋,低头衔住晏然的唇,堵回他未宣的呻吟。
二人炽热的气息互相扑在对方的脸上,迷蒙而专注的表情把人吸入情慾的旋涡,不问世事,只沉沦在这场无天的情事中。
晏然怕极了,他从未尝过这种身体被撑到极致的可怕经历,道清还撑着不射,他支持不住眼睛鼻子有点酸,想哭了。
从小师傅师兄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磕磕碰碰从未有过,也导致了他痛点极低,要是受伤了动不动就哭鼻子,幸好迄今为止唯一能让他痛的也就只有道清床上了,是他还能忍受的痛快。
但今天不一样,被同时进攻,肚皮和肠道都被捣得酸软无比,穴腔长时间被撑到极致,双腿根本合不拢了,腿根的肌肉开始发颤,完全使不上劲,那种肌肉钝痛的感受并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想要撒娇让道清疼疼自己的难耐不适。
晏然奶奶的小鼻音哼到道清的心坎里去,他受不了这种纯真的诱惑。
“你啊,就是不耐肏。”
“唔……”
道清抱着晏然盘坐,大掌压住他的腿根用腰力震荡上顶,把泉水捣入又捣出,自己稳如泰山,却把晏然肏的颠来倒去。
晏然全凭本能追逐着欢好的快感,低哑地呻吟着。纵然被道清肏得神志不清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是不肯放手紧抱着道清。
道清低吟道:“小乖乖。”便咬住晏然的唇,勾出他的舌纠缠,死死压着他的胯,抽出埋在肠道里依依不舍的巨龙一举冲入甬道深处外翻嘟起的宫口肉环,狠狠地把鼓胀囊袋里的存精尽数射进宫腔,把晏然平坦的小腹都射满自己的阳精微微的鼓起。
空气肉棒被冲破在甬道里炸开,空气爆破的瞬间甬道被撑大,晏然瞪大眼,脚趾卷缩扛过了这一瞬刺入所有毛孔的战栗感,但也扛不住这刺激酸涩的陌生快感,宫腔诚实地泌出一大波高潮淫水,一涌而下,温热的骚水浇在大张的马眼上,硬挺的柱身上,被厚实的囊袋堵在了一道里随着道清的动作缓缓晃荡流淌。
好几道滚烫阳精一下子填满了自己的肚子,晏然哆嗦着收缩被烫到而痉挛的甬道,甬道里积满高潮的骚水汩汩流出,润泽了青筋依然纠结的肉棒根部和囊袋,一道白光闪过,他什麽都看不清了,竟是晕了。
道清给晏然洗净身子,给红肿外翻的糜烂花穴导出精液时,磨蹭了很久,手指在甬道里抽抽插插许久都不肯拿出来,享受着如绒布般顺滑的甬道应激的痉挛和收缩按压。余精和骚水的气味无时无刻刺激着道清的狗鼻子,让他无比的想就地再来一发,但他凭着自己仅剩的良心忍住了,只是任由菊穴还在淅淅沥沥流着肠液收合不拢,留着一条小缝,也不管黏糊糊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下,臀缝糊得亮晶晶的,想着半夜晏然醒来藉机让他求自己给他清理时再来一发。
道清怜爱地在他额上一吻,扯过外袍裹住他青紫的身子,肉痛地祭出传送符,抱着人一个闪身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