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被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头,野外样样新鲜,乃至天天兴致高涨,这里摸摸那里走走。有见及此王爷就不敢让他下车,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给看丢了。於是他顿时像霜打茄子般蔫了,只好死皮赖脸在车夫座占了半个屁股。
在无抚慰下喷射,而菊穴受惊频频收缩,最後泌出一道道的肠液洗刷肠道,不让那可恶的庞然大物再次撞上脆弱的菊心。
他见好就收,在小柜里翻出一条褌裤半弯身子穿上了,也不管站起来那一下子挤出落下的精水,拉起褌时全糊在臀间、蚌唇和裤裆上,湿腻粘稠瞬间在布料上洇湿一块。他大大咧咧岔腿坐下扯过食案等待王爷投喂,王爷没好气给他指了遍柜子里都是什麽就乖乖赶车去了。
王爷僵硬地别过头,道:“棠儿,别玩火……我们还要赶路呢……”
王妃不适应地被密集顶弄,水汪汪的双眼眼角含泪,桃花面极为诱人。王爷忍不住咬了他脸颊一口,鹰目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车外的景色。
王爷一张俊脸硬是扮丑,棱角分明的薄唇弯下来看着十分委屈。王妃被他逗得开怀大笑,他乘胜追击:“那夫人,敢问以後能多舍脸与在下风花雪月吗?”王妃反挑他下颔:“到时候别闹着说不要哦……”尾音消失在缠绵的唇舌间。
一本正经的话和他下身又开始兴奋的隆起对比鲜明,惹得王妃咯咯地笑。
王妃不解地探头,只见马车停在一条渺无人烟的阡陌小道,热闹的吆喝声全都是从围墙里溢出。
“唔!!!嗯……哈啊……”
不时走累了,王爷便抱着王妃席天幕地闭目养神小憩一番。一路风餐露宿,颇有艰苦行军生活之感。
他酒饱饭足穿戴整齐就打开小窗趴在上面跟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乡野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慢慢走在田埂边上看阵阵麦浪,山风吹起头发迷了看客的眼。
王妃育有一子的花穴仍旧是粉嫩紧致,昨晚酣战一夜虽让他仍有异物感,但屄肉却已恢复紧致饱满。此时,被王爷长枪破开直插到底,毫无窒碍,但王妃却感觉快要窒息了,穴里像塞了两根极为粗大的肉棒,把他撞得喘不过气来。
王妃搓着饱胀的小腹,闪着泛泪的星眸教训王爷:“你这厮也忒大胆了!你要有身为王爷的自觉啊!要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有违国体啊!堂堂亲王可不能成为百姓茶余饭後的谈资!”
王爷不舍地抽出疲软的长枪,一汪粘稠的阳精漫出红艳艳的花口,沿腿根汩汩流下,菊口皱褶晶莹沾满肠液,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妃美人春睡之态,支着下颔,屈起腿,还一手掰开垂软的臀肉,故意把秘处正对王爷道:“还想要吗?”
他闹了个大红脸,好几记粉拳落在王爷身上。
王妃才子本色尽显,经常盯着某处就冒出一句情话赠与王爷。有时他拿着一条狗尾巴草杆子逗弄王爷,笑得活像个登徒浪子。王爷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他调戏的脸红耳赤,只能默念清心咒专心赶车。
王爷看着夫人脸红耳赤地为自己着想的样子觉得他真真是可爱极了!大笑地道出真相:“棠儿,别气别气!你往窗外看看!”
王妃陷在高潮後的余韵中,久久不能缓过来,不停的喘气。王爷平缓了自己粗重的吐息,退出湿漉漉的长枪,磨开早已迫不及待泛湿的蚌唇,浅浅顶了几下便盘腿坐下,拉过晕乎乎的美人一杆入洞。
“哈啊……哈啊……哈啊……”
从未做过寻常夫夫的贵子们,牵着手在城里逛了好几圈,被好几家酒家和店家赶出来後才依依不舍地敲响自家的门,幸好看门的婶子眼神利,错愕一下便看出这是自家的主子,不然又要闹大笑话了。
这时整点报时的铜锣声和鼎沸的人压向他,心中异常惊慌只怕被途人发现,在穴里翻腾的巨龙不断地往上钻,他受不住了,整个人卷缩着溃堤,潮水一泻千里,玉茎还未恢复过来只得抖动射空炮了。小腹处积压了阵阵酸意,连腰都软了,无意识地吮吸着暴涨的龟头,敞开宫口接受一道道滚烫的精水洗礼。
远远看见集市的岗哨,他便坏心地贴着市坊的墙根走。由远而近的人潮声此起彼落,吓得还沉浸在情慾里的王妃一下子清醒过来,抓得王爷肩膀都红了。在王爷猛烈的进攻中摇摇晃晃艰难地挤出一句:“相……公……呜……不要……啊!”
王爷失笑搂过气在头上的夫人,说:“乖乖,是我错了,偶尔也要玩玩这些刺激的嘛!你看,你这骚水比往日的还要多,我整块下摆都被你喷湿了,一股浓浓的骚味……自从豆丁会跑跳以来你都不多陪陪我,房事也无趣得很……”
十天半月的路程下来,两人连换洗的锦衣华服都脏的不能看了,乾脆换上布衣短打。要是赶着牛车,跟从田里回来的寻常夫夫一无二致。由於二人太‘体恤民情’了脸上都脏兮兮的,以致入关时还被质疑令牌的真伪。
在别院一月余的日子里,夫夫恢复了豆丁出生前蜜里调油的相处模式,天天像连体婴似的。二人性致高昂就地解决,经常错过饭点,在这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