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主子,我这些天想你想得都要疯了!”自进了战屠,穆赫便正经认真起来,除了半月一次的中休,他都是住在这边训练和比赛,回白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么乖啊主人有奖励。”帕雷奥听到这话心里舒坦了,他承认,他有点吃醋了。那些菜逼雄虫,对,就是菜逼雄虫还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虫身上,更有敢下血本儿许以次子雌君位置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这两天有比赛吗?”帕雷奥继续问。
“呵,过来让我摸摸。”听到这话,帕雷奥笑了,双手握上雌虫的腰似在丈量一般捏了捏,而后将其按在窗沿上趴着,解开腰带,手探了进去。
“没轮空三天。”穆赫愈发摸不着头脑。
“下面那个是你曾经的对手吧?”帕雷奥一边双手在雌虫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一边俯过身体去咬雌虫的耳垂儿,向内吹气儿。
“是啊,没比赛不训练的时候我会在这里观察对手,比后台看得清楚。”穆赫跟不上雄虫的思路,一脸莫名地答到。
“是是是,您没别的吩咐,那小的告退。”哈桑见雄虫抬手拨了拨,识相地赶紧躬着身子告退。他一秒也不想再多待了好吗,战虫那明晃晃想要撕碎他的眼神足够做好几天噩梦,他得去压压惊!
“主主人你是要操我吗?在这里?”穆赫紧张地吞咽着唾沫,他不是怕更不是不愿意,他只是不敢相信,以至于最后两句语气轻不可闻,其中的欣喜和不确定是那样明显。雄虫在床上特别狂野没错,但却一向公私分明。在这样的地方,自家格斗场,雄虫突然想要来一场交配,穆赫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好事!
“我算算,嗯七八天,这才过了一半时间就发骚成这样,平时你是怎么忍的?听说最近的招揽条件愈发优厚,来得雄虫挺多,有看得上眼让你冲动的吗?”帕雷奥一手张开,五指狠狠抓住雌虫肉感饱满的鼓凸胸肌玩弄,一边揉一边拨弄硬起的乳头儿。另一手插进裤子内,却是隔着内裤按揉已经支棱起来吐水儿的雌根,不紧不慢在挺翘双臀间的深沟儿内按揉。
“主主子,为什么这样看我?”被雄虫一直打量,却是一句话不说,穆赫突然就莫名地心虚起来,努力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不怪他在雄虫面前这怂样儿,实在是黑心雄虫的手段层出不穷,只要他稍有得意翘尾巴,给他紧皮子的教训就会接踵而来。
“这里视野挺好的吧?”帕雷奥突然就将话题扯开。
“奖励?主主子我只能休息三天现在就两天半了下次下次中休行吗?”穆赫一听“奖励”二字,身子顿时就是一哆嗦。不怪他阴影深,实在是雄虫一奖励就把他操个半死!他现在是该低头时绝不硬挺,软言求饶,小意讨好也做得来做得顺溜了。
“啊主子想死你了,下面下面也要,用力些玩我。”雄虫的手仿佛拥有着魔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火热酥麻,舒服的不行。穆赫的呼吸越发粗重,身子完全放松下来,并一点点虚软。
“很好。去把门锁上,过来。”帕雷奥似笑非笑,整只虫脱去了面对黑贩时的沉稳莫测,变得懒散下来,用雌虫绝不会会错意的姿态勾了勾食指。
他如此卖力,固然有雄虫威胁的成分,但这只是很少一部分,更多的是他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搏出一个未来!他很想雄虫,心里想身体更想,想得憋得都痛了,每当这时他就会更努力训练更凶狠比赛。他没有放纵,是因为他还没有放纵的权利。雄虫身边无论是阿泰还是维拉都对于雄虫“十分有用”,更不要说那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穆赫不允许自己一无所成,那样的他有什么脸去争取如此优秀雄虫的宠爱,又拿什么来争。因此,他要变强,要变得对雄虫很有用,最好是不可或缺,那才是维系长久稳定雌雄关系的基础。
“怎的,你不愿意?”帕雷奥眉毛挑起,神态愈发浪荡风流。
”看你那怂样儿,这次主子我悠着点儿,不把你干晕,就只让你爽快,安心了?”帕雷奥终于是拉下了雌虫
哈桑离开后,帕雷奥的视线转向穆赫,漂亮的眸子半眯,眼尾斜飞起细长诱虫的弧度。眼前的雌虫一身短打格斗服,砍袖上衫,宽松功夫裤,腰间扎着腰带,简洁又利落。两条赤在外面的胳膊,肌肉饱满结实壁垒分明。这几个月高强度密集的训练和对战让其高大结实的身躯瘦了一些,却是更加精干,如同被萃取凝练过的刀锋,隐隐透着煞气,更加危险却也更加诱惑。
“是啊不别吹气主子痒受不住你用力弄弄我奶头儿要重些小逼,小逼馋死了”身上的要害全部掌握在雄虫手中,格斗场上精明冷酷的斗士现在脑子里全是糊糊,情欲冲击下完全变成了渴求快感追求极乐的母兽。
我留着,有你的好处。”
“主子主子我想你想得狠了就去往死里揍他们。那些雄虫都是些菜逼被我吓跑了谁也没有你好我只要你一个主子一只雄虫给我吧求你了”欲火焚身的穆赫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他哪里在乎别的雄虫是圆是扁,只这一只就勾走了他全副心神,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