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把黎安紧紧裹在里面。只留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忿忿地看向傅奕怀,埋怨道:“爸爸,都怪你。”
“生气了?”傅奕怀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向他解释:“爸爸又不是和尚,也是要解决生理需求的不过爸爸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把他们领回家里。”
黎安想了想,说道:“爸爸,那你以后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他似乎有点害羞,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可以给你肏。”
“傅黎安!”傅奕怀忍无可忍,拽着黎安的衣领凶他,“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浑话。”]
黎安被他吓到,仿佛受了惊的幼兽,蜷缩在傅奕怀的外套里,无措地绞着手指,还要继续追问:“爸爸,你真的不想肏我吗?”
想,想得几把快炸了。
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肏死在床上,让你哭着叫爸爸。
但他能这么说吗?
傅奕怀觉得自己正在面临着人类历史上最经典的哲学问题:
做一个快乐的禽兽,还是一个痛苦的人?
?
傅奕怀不想做人,只想一头撞死。
傅奕怀想不明白,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在黎安面前:不吸烟、不喝酒,没往家里带过小情儿,脏话都没说过一句。况且就算他对黎安怀有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也从来没表露出来过半分,自认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好爸爸。
可他家小孩根本就没把他当爸爸看。
大清早耍赖不肯起床,柔软的头发陷在枕头里,故意撩起睡衣下摆,露出一截青涩纤细的腰,嚣张又肆意地和他对视,“爸爸我不想上学。”
傅奕怀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急吼吼地训话,“不去上学,赖在床上孵小鸡啊?”
黎安才不害怕他,夹着腿骑在他腰上,扭着屁股乱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仰着小脸看他,满脸写着认真,“我今天不想上学,我想和你做爱。”
他昨天刚和傅奕怀吵了一架。
昨天傅奕怀一直不接他的电话,直到半夜才回家,喝得醉醺醺的,身上一股难闻的酒味。黎安抱着自己的小熊布偶,一个人缩在床角,哭得眼睛都肿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傅奕怀一定是又出去鬼混了,这个老混蛋管不住自己的屌,到处发情。
傅奕怀回家之后先去浴室洗澡,腰间随意系了条浴巾,轻手轻脚地回房睡觉。他和黎安睡一间卧室,怕吵醒黎安,不敢动作太大。但黎安睡得很浅,很快就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了,他借着昏暗的灯光,揉了揉眼睛,正对上傅奕怀后背上被小情儿抓挠出来的红道子。
黎安当场就被气哭了,抄起枕头朝他砸过去。
“老混蛋!你为了跟别人上床,不接我电话,还这么晚才回家,让我一个人抱着小熊睡觉我以后都不要再喜欢你了”
傅奕怀喝多了酒,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话有点飘。他捡起枕头,一步步朝黎安逼近,成年雄性极具压迫性的身躯罩在黎安身上,吊儿郎当地掐他的下巴,“傅黎安,你管这么宽,不准我跟别人上床,那你自己躺平了岔开腿给我肏啊?”
黎安小脸一红,抹掉眼泪,轻轻点头:“好。”
傅奕怀第二天酒后断片,把这些全都给忘了。黎安却记得一清二楚,他缠着傅奕怀不放,扭着屁股故意蹭他,“爸爸,我想和你做爱。”
可傅奕怀这个老混蛋不受他的勾引,还要剥掉他的短裤,把他掀倒在大腿上,狠狠揍了一顿。然后拎着他去洗漱穿衣吃早餐,和书包一起塞进车里,逼他去上学。
临睡前傅奕怀像往常一样抱着黎安去洗澡。
黎安扯了扯他的袖子,“爸爸,你还没问我,放学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什么事情。”
傅奕怀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帮他解衬衫扣子,随口答道:“那你现在告诉爸爸。”
黎安很不高兴,白嫩的小脚丫蹬在他的脸上,“你一点都不好奇。”
傅奕怀没办法,重新组织语言,“爸爸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宝贝儿快告诉爸爸。”
“我生理期来了。”
等傅奕怀反应过来他的话,也顾不上给小孩脱衣服了,猛地站起来,火急火燎地去衣服口袋里找手机,口中还不忘焦急地问道:“打电话给顾医生了没有?”
黎安的身体天生和别人不太一样。
他刚来傅家的时候年纪很小,骑在傅奕怀脖子上,玩骑大马的游戏,指挥他到处跑来跑去,白皙的额头很快覆上一层薄汗。傅奕怀便抱着出了一身汗的小孩去洗澡,结果衣服脱到一半,突然直直愣在原地。
他疑心自己看花了眼,打开黎安的双腿,凑过去仔细检查。
原本什么也不该有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嫩红的肉缝。
傅奕怀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把黎安裹在浴巾里,打电话喊傅家的私人医生顾岑过来,给小孩做了个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出来,生殖器官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