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礼堂门前,红色的玫瑰花瓣铺了一地。
迹部景吾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
“但是你在提起那个不华丽的家伙的时候,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对于迹部景吾来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起来。
“本大爷才不管什么咒术师,什么五条家。”
“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虽然她笨了点,偶尔还非常地没用,但也是最华丽的那个。”
这是绘里花所不知道的,迹部景吾和五条悟之间的谈话。
十几岁的少年,穿着西装,眼角下的泪痣映着他把握十足的张扬的笑。
具体的话五条悟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大致的意思。
迹部景吾对他说,如果有一天绘里花哭着回来找他的话,就做好五条家一半的家产被他拿去建网球场的觉悟。
那个时候他回答了什么呢?
五条悟歪着脑袋想了想。
啊,想起来了——
“诶?钱那种事情我才不在意啦。”
“要不是他们不同意的话,其实让我跟绘里花姓我也不介意的哦。”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笑着回应,迹部景吾却嫌弃地哼了一声。
看到对方吃瘪的五条悟笑得更夸张了。
迹部景吾有着惊人的洞察力,但五条悟在这方面也不差。
“绘里花。”
“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迹部君在提到你的时候,偶尔会用到' 我' 这个称呼哦。”
身侧的少女抬起头,被教堂的彩色玻璃割接开的光落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眉眼明媚。
“不过没有关系啦。”
五条悟一时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毕竟绘里花已经是我的了。”
银制的戒指上,钻石镶嵌在中央。
五条悟将它套在了对方的指尖上。
他从未这么期待过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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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强咒术师,五条悟,这辈子只有一个妻子,一个子嗣。
名叫苍介的孩子,继承了五条悟那双无敌的六眼。
“老爸啊?那种家伙我才不喜欢。”
“没错,等我再长大点,我就带着母亲私奔。”
“私奔路线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我几分钟就能想出来。”
“要问为什么的话——”
穿着高□□服的金发少年得意地翘起了大拇指。
“当然是因为我是最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