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快放开我…我、我们进去再做呀…”
夜晚灯火通明的小区,十二楼的一户落地窗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上半身正紧紧贴在玻璃上,两团肥美的nai子连同上面的小nai头都被压得变了形,她双手撑住玻璃,美颈向后扭去,眼神充满哀求地看着身后正肆意侵犯她的男人。
男人把两瓣丰满的tun瓣撞得啪啪作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tunrou会在每次撞击时不甘示弱地回弹过去,那种绵软厚实的触感令陆屿无比着迷,他一边对女人的花xue为所欲为,一边把蜜桃般的屁股用力扒开,好看清楚那张嫩生生的xue嘴儿如何吞吃自己的鸡巴。
“陆屿…别、会被人看见的…呜…”谢宛然又羞又急,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男人的cao干令她小腹酸胀不已,蜜xue内壁连着子宫都一个劲地打着哆嗦,陆屿的性器太长了,能轻易捅进她的子宫搅得翻天覆地。她的两只脚踮得高高的,好够到男人胯部,可是做了这么会儿,她的脚早已又酸又麻,快要撑不住了。
“不会的,这么晚了,谁往外面看…”陆屿眯着眼享受花xue那丝绸般细滑的包裹,每一寸嫩rou在他的roujing上摩挲蠕动,那张小xue仿佛带有吸力,尤其是里面的小子宫,每次顶进去都卡住他的gui头啜个不停,那滋味,真是要让人升天。
“呜呜呜…就是有…我腿好酸…不舒服…我们进去…”谢宛然委屈巴巴地瞅着陆屿,她的小腿是真的没力气了,刚说完这句就力道一松往下跌去。
所幸陆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地哄她:“好,我们进去,进去再做…”
谢宛然松了口气,要男人把她放下来,谁料陆屿把她双腿一抬,又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一颠一颠地往卧室走去。
“呀——不行!这样不行!呜——太深了啊啊啊——”谢宛然惊慌地尖叫,每次用这个姿势她都本能地感到害怕,门户大开毫无防备,男人的鸡巴可以cao到最最最深处,能让她连灵魂都跟着发酥。
“行的,其实老师最喜欢这样了对不对?上次这样插你,小saobi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连尿都喷出来了呢~”陆屿咬着她的耳朵说着最最下流的话语,谢宛然羞得小腿使劲扑腾。
“你还说!不许说!呜…啊呀…都、都怪你!嗯啊~~”娇嗔的话最后还是变成了媚叫,小嫩bi中的yIn水真如拧开了水龙头似的一个劲往外冒,走一路滴一路,小xue里水汪汪的,把大鸡巴整根都淹了起来,连着甬道的紧,别提有多舒服了。
陆屿被含得尾椎骨都麻了,越干越起劲,勾着谢宛然双腿的手臂甚至故意上下抛动,一时间女人的浪叫越发高亢,那小嫩bi每被插一次,yIn水就往外溅开,把女人的屁股和他的大腿根溅得全是水渍。
走了几圈,谢宛然已经高chao了数次,她张着小口急促地喘气,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可是这甜蜜的折磨还没到尽头,陆屿居然抱着她走到了穿衣镜的跟前。
“呀…不、不许看…呜呜呜…坏蛋…”谢宛然俏脸羞得通红,反射性地咬住下唇,两串泪珠儿挂在腮边,楚楚可怜的姿态让男人看了更想欺负她。
“老师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陆屿轻松的上下抛动女人轻盈的身体,硕大的性器就在娇艳的花瓣中抽插起来,每次往外拔出的时候,xue口的嫩rou就会一同被带出,仿佛恋恋不舍鸡巴的离开,要吸着它好好吃个够。
这yIn靡的画面看得谢宛然羞愤欲绝,她想闭眼,却好似着了魔般移不开视线,镜子里那个yIn荡又美艳的女人是她吗?那样不知羞耻地大张双腿,把小bi大剌剌地露在外面任由男人cao干,还源源不断地往外喷着yIn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这样的女人,是她吗?
陆屿凑到谢宛然的耳边继续用声音侵犯她的耳朵:“老师看啊,你的小bibi这么小,却能吃进这么大的鸡巴,苏响说得没错,你就是天生该给男人干的,对不对?”
此时谢宛然已经有些神志恍惚,强烈的快感和镜中yIn靡景象的刺激让她逐渐抛却了羞耻心,一张小嘴鬼使神差地跟着男人说道:“是…我就是天生该给男人干的…嗯~~嗯啊~~干我,干坏我的小xue~干穿我的子宫~~~呀~~~~~”
这样yIn荡的话语从谢宛然嘴里说出来,简直就像给陆屿加了兴奋剂,他卯足力气发了疯般顶撞女人的蜜xue,嘴上恶狠狠地道:“好,干坏你,干穿你的子宫,干烂你的saoxue,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嗯嗯~~好棒~~啊~~~不行了~要去了~~呀————————”
随着女人疯狂的尖叫,yIn水汹涌而来,与之同时喷射的还有一股淡黄色的尿ye,两股ye体交织溅射到穿衣镜上,持续了数秒才慢慢停止。
谢宛然樱唇微启眼神失焦,任男人抱住她,花xue不断抽搐,把男人浇灌在里面的Jing华往深处吸去。陆屿享受着她高chao后的吮吸,站在原地继续从穿衣镜里欣赏女人此刻的表情。
好想弄坏她啊……陆屿惋惜地亲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