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们还真在大娘的指引下找到了一户人家,那屋子
里还有袅袅炊烟升起,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若是求的一顿饭来那是最好不过。
靠近了屋子一看,好家伙,好大一条狼,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我本还想叫唤问问里面的人呢,结果那狼倒先叫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呜……」
我的个妈呀,幸亏那狼是被绳子拴住的,不然估计它早就朝我这里奔来了。
狼的叫声把屋子里的主人引来了,只见那披着虎皮大衣的结实壮汉手拿一把
叉子气势汹汹地问:「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来这里干嘛?」
我抱拳道:「我们途经此处,打扰了你,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你家的狼可
真是够灵性的……」
我就怕他一言不合放狼咬人,心里头瘆得慌,于是先示弱来讨好他。
亏得他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叉子往地上猛地一插,那狼也变得乖巧起来了,
他说:「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个怪人,我撇过头去用眼睛向大娘眨了眨,走投无
路之际她就成了我的救命草。
大娘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没羞没臊地说:「大哥呦……这穷山恶水的…
…妹妹我这小腿都快走断了……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们几个休息一会儿……怎
么样?」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沉闷道:「也不是不能收留……只是吗……若是没有好
处我可不就亏大了……这天下可没有掉馅饼的事情?」
二娘再旁边讥讽:「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们不过是迷路了而已。」
汉子眉头一挑,冷冷道:「莫要说蠢话,若是没好处……你们还是走吧,我
看你们的穿着,实在是够寒碜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狗娘养的要我们好处,可我们身上确实拿不出什么有价
值的东西,我也就被难到了,我挠着头皮想着办法。
在我左右为难之际,二娘挺身而出,她直白道:「你莫不是看上了我们姐妹
中的谁,想要讨个一夜欢好?」
汉子听完,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姑娘倒也是爽快之人,我也就不含糊其辞了,你若是肯跟我睡上一
觉……收留你们几个我还是肯的。」
阿庆在一旁拍腿叫骂:「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趁人之危!」
我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话,打圆场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容我
们几个商量一下可好?」
汉子说:「自然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等的……等的……」
良久,在我们五人的商量之下,只能委屈二娘了,为了大局着想,牺牲个人
在所难免。
在交谈之中我们得知汉子叫解狼,从小就在深山里长大,父母早亡。
我们在解狼的带领下进了他的屋子,桌上有着不错的伙食,这家伙常年以打
猎为生,餐桌上都是些野味。
只是一个疑问从我的脑海里冒出,这大娘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的,要
知道这地方隐蔽的很,平常人是找不到的。
带着这个疑问,我装模作样的在桌子前说:「可惜,可惜,这桌子太小,容
不下我们,不过你准备的食物倒是颇为丰富啊!」
解狼笑道:「那是自然,不然我身上的这身肉可养不起啊!废话不多说,老
子我早就饿的不行了,喝上一碗蛇胆酒,再吃着山猪野味,这日子快活的很,不
过么……只差一个女人!」
我和阿庆坐上桌子,我说:「这事情不急,吃饱喝足,自然可以干的。」
解狼拍桌道:「就冲兄弟你这句话,我解狼就先干为敬了!」
我们三个男人在桌上吃喝,女人则在一旁吃个,总之过了一会,终于吃饱喝
足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了蛇胆酒以后,我整个人都进去了一种昏昏沉沉的
状态,眼前的事情一片朦胧。
再摇了摇头往前一看,我身旁的女人竟然是阿娇,失去阿娇算得上我的人生
之痛了吧,这可真怪了,想必是做了梦吧。
我心里喜极而泣,这是好梦,但愿好梦不醒来!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猛地一把紧紧把阿娇抱住,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
滋滋直响,我无止境地贪婪着她嘴角的甘霖,甜美可口。
吻着吻着,我的思念之情化为了浓浓的情欲,我古井不波的内心深处起了大
波澜,狂风暴雨在嘶吼,天崩地裂在坍塌,这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把阿娇彻
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