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纳入麾下,
专门开发抑制或唤起神经系统的新药。一年前温克曾为贾仁义专门配制了
一种药剂,那真是立竿见影,百战不疲。打那以后,贾仁义就真正摆脱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
“老弟啊,你的产品还真出了点问题呢!不,不是剂量,我在电话里也
说不清楚,你到我这儿来一趟吧。什么?走不开?一天就够啦,让你看看
我服用以后的临床表现。还有,你自己也应该亲历亲为,这样才有利于你
的新药的开发和老药的改进嘛!好了,就这样说定了。”贾仁义挂完电话,
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月月和星星忐忑不安地走进那间房间,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发出的声音
是那样地胆怯和迟缓,这毕竟是她们第一次接客。
背对着她们的,是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宽敞的客厅更使她们的
心觉得空落落的,暧昧的灯光使她们的头脑浑沌一片。转过来,正面对着
那两个男人时,走在靠前的月月突然站住了,接着星星也发现那其中坐着
的不就是曾经到过她们家的贾伯伯吗?
月月和星星顿觉心乱如麻,无地自容。“这个人骗了我们,害了我们,
现在到这里来,是来玩我们,还是救我们?”踌躇之间,月月和星星的手已
经被贾仁义软软地抓住。
“认出来了也好。坐吧。”贾仁义让月月坐在他和温克的中间,让星星坐
在他的另一侧。“你们很清楚,我就是来玩的,还有我的朋友。”贾仁义勾住
星星的脖子,手探下去,肆无忌惮地插进星星的内衣,揉摸她的乳头。“你
们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贾仁义停顿了一下,语调依然不紧不慢。
“出了这扇门,你们就知道你们做错了,而且无可挽回。如果你们勉强留下
来,对我和我的这位朋友侍侯不周,我临走只需和他们打声招呼,你们就会
知道下次绝对不敢再待慢客人。信不信啊?”贾仁义松开手,看了一眼月月又
看了一眼星星,那眼神是让她们自己选择。
贾仁义的一字一句沉重而又无情地击打在月月和星星的心头,她们毕竟
只有十七岁,这么年轻的生命如何能承受如此残酷的鞭挞?她们觉得自己就
是两只羊羔,靠着她们的是两只猛虎,它们穷凶极恶。但它们现在不是想吃
而是想玩,想在蹂躏中获得快感。而她们的身后则是一群豺狼,如果她们不
想被玩弄被蹂躏,那就会被吃掉。她们记起了临进这扇门前得到的警告:老
老实实做一对为男人活着的玩具!
眼泪在月月和星星的眼眶里转,但不敢掉下来,身子在微微地颤,但不
敢移动半点。贾仁义微笑着摸着月月和星星光滑细嫩的下巴,把她们的脸转
过来对着自己:“笑一笑?笑一笑嘛!”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
月月和星星正是一对美人坯子,瓜子脸型,白白净净,明眸皓齿,顾盼
生辉。削肩细腰,十指如葱,黑发如瀑,白肤如脂。修整过的眉毛如一弯新
月、种植上去的睫毛浓密曲翘,在那清潭一般的眼睛上投下深邃的阴影,淡
淡的胭脂,闪亮的口红,衬托着两张完美无缺,此时更显楚楚可怜的脸蛋。
贾仁义贪婪的目光顺着月月和星星的脖子往下移,刚刚发育的胸脯显然是经
过了科学加工而变得更挺拔更柔软,丝质内衣下的乳头粉嫩粉嫩。腰肢相应
的越发觉得细了,两手一拢,就能掐得过来。一件宽松的开襟衫在胸前一扎,
下摆不长不短地刚好垂到胯部,半遮半掩地露出窄窄的白色丁字裤,从裤边
探出来的几根细毛就变得格外招人眼球。黑色的网眼长袜勾勒出长腿的优美
轮廓,细高跟鞋又不失时机地把臀部抬到极致。
犀利的目光像一双粗糙的手上上下下地把月月和星星半裸的身体扫荡了
一遍又一遍,眼光过处,汗毛一根根竖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看这两天训练的成果吧。”贾仁义示意月月和星星摆个POSE。月月站
起来,背过身子,叉开双腿,上半身慢慢弯下去,直到前胸紧紧地贴到大腿
上,“一线天。”贾仁义指指紧贴在月月两个孔道间的白色细带,对温克笑。
星星坐在地板上,叉开的大腿朝后,弯曲的身子朝前,双手扒着屁股,头差
不多就要够着三角地带了。“温老弟,这一对可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来,跪好了。”贾仁义让月月和星星面对面,嘴和嘴靠近,微微张开着。
他从裤裆里掏出已经有点涨大的肉枪,从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