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聊天。两人眼见自己的妻子与各色男人搂搂
抱抱,心中甘苦自知。有一段时间,还见到马乡长将影搂在怀里跳了好一会儿,
妻的胸紧紧的挤压在那色乡长的胸前,乡长的手则看似随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这花乡长老粘粘嗒嗒,妻终于受不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舞池,来到我身旁落
座。我见她脸色通红,放佛是生气,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的二伯向我们走来,对影致歉,说:「老马不总是这样的,还是影太漂亮
了。俺回头不当着外人的时候骂他!浩子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是一点心意。你
们可帮了我大忙了。」我接过一个信封,猜是妻的劳务费,刚想客气一下。W给
了我个眼色,说:「收着。这是影该得的。」
转过天来,W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有投资公司肯出钱投他的项目,原来,
近年W一直想在国内创业,这事他跟我说过。放下电话,W邀我和他一起去X市
与这个朋友还有投资方见见面,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太势单力孤。约好了日子,我
们买了去X市的车票。
W的二伯开车将我们送到车站。我和W进站。我们不知道的是,二伯转身就
掏出手机给马乡长发了一条短信:我侄儿已离开,想尝鲜今晚速来山庄。
以下具体的情形是我根据妻和小如的叙述以及W偷偷在卧房装的监控所录下
的画面补齐的。
由于W和我都不在,小如当晚即邀请妻与她住一屋,两人聊得来,小如健谈,
妻又是一个好听众,直到很晚才睡去。睡梦中,妻恍惚梦到我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先是用力抓浓她的乳房,她呢喃着老公别动,却还是配合着脱下了睡衣。那人的
手接着下行,抠挖起她的阴部。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劲与自己老公截然不同。她蓦
的醒来,模糊中却见马乡长浑身上下只穿一内裤,挺着令人作呕的肚腩,色迷迷
的在猥亵着自己。
「啊——」妻大叫起来,「你出去!来人哪!」连喊了好几遍。
灯亮了,二伯与小如仅着睡衣奔了进来。
妻手抓住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胴体,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性感的肩膀,嘤嘤的
哭泣。
「哎呀,马乡长只是走错了房间啦。影,别害怕,是误会,误会啦。」二伯
假惺惺的说:「小如,带乡长去我那屋睡吧,给乡长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
别着急过来呢。」说着还打了个眼色。
「哦,马乡长,您这边走」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转身对马乡长说到。
「咔哒」门被带上了,二伯起身来到门口,却并未离去,而是拧上了锁。
妻仍低头哭泣,没有注意到,再说骤遭此变,妻是需要熟人在身边安慰的,
尽管二伯是不怎么熟的熟人,可能也聊胜于无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帮
影挡酒,也颇赢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二伯将水杯递过去。
妻摇了摇头。
二伯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手放在妻的肩头:「不要哭了。」
当了老板的老粗依旧是老粗,安慰人也那么句话。
妻扭了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却不小心将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露出
胸前雪白的兔儿,随着妻的抖动,这对兔儿跳跃着。妻慌忙拉过被子,钻进被窝。
惊鸿一瞥!妻的美乳给了二伯极大的震撼。他咕咚咽了口唾沫。
妻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发摊开覆盖了大半个枕头,面庞红的似火,双
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会使强。
妻海棠春睡的姿态点燃了二伯小腹内乱窜的欲火。他将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
腹的部位。微微用力揉着。
「俺侄儿带你们玩儿的好吗?」
「……」妻无语,只似乎点了下头。
「俺是说自打来到山庄,有没有玩儿过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乱的事情。
「听说你男人跟我那侄儿都好那一口呢!」二伯说到这里顿了好一会儿,半
天才幽幽的道:「他俩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内心一阵阵酸楚,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下示众。身体微微的颤
栗起来。
「你要听话,我不会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子的。」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
谓不学有术,表面听来是为妻着想,话外却隐隐透着威胁。聪明的妻当然听懂了。
抓住被边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试图掀开被子,妻却陡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被边。
「嘿嘿,俺肏了那么多女人,还没用过强呢。对你这天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