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恬的身体,一边有些夸耀地说,「所以我就想尝试一下,
结果,这个骚货果然比我想像得更骚。接下来可就有得爽了,哈哈哈…」
陈光坚和卢锦明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胴体里彻底泄欲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
离开了这两个刚给他们带来天堂般享受的女孩。而性高潮的极度快感这时也渐渐
地从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上褪去,这两个小美女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虽
然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还在极乐的余温中兴奋地抖动着,但是当她们在男人们
的淫笑声和羞辱声中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玩弄到了性高潮时,难以忍受的巨大屈辱
感瞬间就压倒了两个小女警,全身酸痛无力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只能痛苦地哀鸣着,
无奈地用眼泪冲刷着身体上和心里已经无法抹去的耻辱。
看到陈光坚和卢锦明的高潮调教表演以后,其他那些男人更是无法压制他们
那炽热的欲火,于是,那些男人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交换姿势以后,重新用铁链捆
绑在那两个铁架子上,并且强行给她们戴上了口交球。刘梦恬不得不双腿分开,
跪在地上,被迫直起身体,而麦若仪却被迫双手撑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刘
梦恬和麦若仪被束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玩弄
着她们性感的乳房和胴体,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发泄着兽欲。
那些男人的粗暴轮奸让刚刚才品尝过性高潮滋味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又重新被
无边的痛苦所淹没,一支支阴茎在这两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地抽插着,
把她们折磨得难以忍受地全身颤抖,悲惨地呻吟和惨叫着。而男人们只顾享受着
刘梦恬和麦若仪性感的身体,在她们身上倾斜着他们的欲望和精液,可怜的刘梦
恬和麦若仪在男人们的眼里只是发泄工具,根本不会有人顾及她们的感受。在这
样狂暴的轮奸中,刘梦恬和麦若仪又被糟蹋得死去活来,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被阴
茎的抽插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另一次凌辱唤醒。
但是最后一次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从昏迷中唤醒的不是阴茎的蹂躏,而是屁股
上的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刘梦恬和麦若仪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她们俯卧着的
身体因为难以承受的剧痛而本能地痉挛着,但是刘梦恬和麦若仪赤裸的胴体很快
就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按住而动弹不得。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痛彻心扉的悲惨哭喊
声中,高卓扬站在她们面前,淫笑着对告诉两个痛苦不已的女孩,他们刚才用烧
红的烙铁在刘梦恬的屁股上烙上了「骚」字,而麦若仪的屁股上被烙上的则是
「浪」字,以后,她们的名字就分别改为「骚奴」和「浪奴」。
给刘梦恬和麦若仪烙上屈辱的烙印以后,那些男人给这两个性感女孩屁股上
的伤口上了药,然后用纱布遮盖,等待伤口恢复。然后,男人们把刘梦恬和麦若
仪关进了一间牢房,继续轮奸和蹂躏她们。那间牢房专门为了刘梦恬和麦若仪改
造过,牢房的门口是一排铁栅,在门外可以清楚地看见牢房里发生的一切。牢房
中间竖立着一块又大又厚的透明塑料,像一堵墙一样,把牢房分成两半,那块透
明塑料的边缘被用水泥牢牢地固定在牢房的墙上,天花板和地板上,还有铁栅上,
所以,凭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力气根本无法推动这块透明塑料。
刘梦恬和麦若仪分别被关在那堵塑料墙的两边,她们的双手手腕都被戴上了
手铐和铁链,使她们无法反抗男人们的轮奸,她们各自有一只脚踝还被戴上了脚
镣,并且被用铁链禁锢在地上,这样既能方便男人们用各种姿势随心所欲地玩弄
刘梦恬和麦若仪,也能限制她们只能在有限的范围中活动。而那间牢房的墙和地
上都覆盖着厚厚的橡胶,而那堵塑料墙的表面也被处理得非常柔软,即使刘梦恬
和麦若仪用头拼命撞牢房的墙壁和地板,或者撞那堵塑料墙,也不会因此受伤,
以防刘梦恬和麦若仪在被男人们玩弄时,不堪凌辱而自杀。
透过透明的塑料墙,刘梦恬和麦若仪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遭受凌辱和虐待的
悲惨模样。但是那堵塑料墙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用最大的音量彼此说话,刘
梦恬和麦若仪也只能听见含糊不清的声音,根本就听不清楚意思,而她们唯一能
够听清楚的只有彼此遭受凌辱时的呻吟和惨叫声。而且,那些男人还找来了刘梦
恬和麦若仪当时为警队拍摄的那些照片,并且把这些照片冲印成大幅海报,贴满
了覆盖着橡胶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