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陶然就知道乔雨棠并不是危言耸听,以前蒋樊只是偶尔回一次A市,但现在他几乎每隔一周周末都要回去一次,甚至有几次请了假提前走或者晚回来。他虽然rou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但是眼睛却愈发有神,有时候即便在学校里,陶然不过是远远看到他,就知道他不一样了。从前他在学校里是剑藏鞘中的,甚至可以比其他张扬自我的同龄男生还要内敛,但是现在他似乎已经不愿意耗费Jing力在这些小把戏上了,拔剑出鞘,锋芒毕露,连站在那里都一身冷冽。
有个周末晚上他回来了,陶然接到他电话希望她上来一下。陶然爸妈都在家,她拒绝后挂掉电话。蒋樊竟然直接下楼来敲门,笑着给她爸妈说自己这两天家里有事,缺了几节英语课,想让陶然上去给他讲一下。
陶然和他上楼刚进门,就被他按在门上,解了牛仔裤,简单的爱抚几下,刚刚有些shi,甚至没有戴套,就顶了进去。哪怕陶然有些难受的抽冷气,他都不管,把人翻过来扶在鞋柜上,从后面又进去,掀了她的上衣,手伸上前抓着陶然一边胸部,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肩膀上,耸动的力度和频率让陶然腿软的差点跪下,被他捞在怀里逃不掉,急风骤雨的要了一次射在她背上,抽了鞋柜上的纸巾给她擦了擦,就搂着她往床上去。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Jing力和耐心像几个月前那样和陶然多多少少倾诉交流一些,但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发泄渠道,性成了他唯一的表达方式。陶然感觉像是,如果自己不打开身体接纳他,蒋樊会从他身体里点燃他自己,把自己烧得一干二净。
在蒋樊脱了衣服压上来的时候陶然抱住了他,亲他的额头、眼睛、脸颊、耳后,然后是嘴唇,最后是脖子和锁骨。她感觉到蒋樊这座活火山稍稍安静下来一点,坐在他身上,把他搂在怀里,梳理着他的头发,轻轻按着他的头。
蒋樊抬眼看了陶然一下,低下头,含住她的一边ru头。陶然向后仰着,她闭着眼睛,尽力放松舒展着自己,只有她越敞开自己,蒋樊才可以越进来。蒋樊像饥渴的婴儿,换着边吮吸着,像是没有吃到nai水就不罢休,把两边吃得又红又肿。
蒋樊坐在床头,陶然跪在地毯上,她的头发被蒋樊拢在手里,像握着一条长鞭,陶然也握着另一条。她很认真,像是钻研一道数学难题那样细致专心,舌尖勾着柱头打转,然后张开嘴努力的吞咽,放松自己让蒋樊微微抬起腰进得更深,在他退出来的时候柔软的舌头还贴着他滚烫的rou身,听到他一阵阵时缓时急的呼吸。陶然低着头想,在这场隐秘禁忌的游戏里,她和蒋樊之间没有任何人,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同谋。
陶然擦了擦嘴角的一抹白色的汁ye,看见蒋樊手搭在眼睛上,整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又放松。她光着身子,出去倒了两杯水进来,拉开床头柜,里面大多是一些避孕套,她翻出一盒未开封的紧急避孕药,拆了一颗。蒋樊坐了起来,看着她,说:“我刚拔出来了。”
陶然笑了笑,说:“你刚才那么急,我感觉好像漏了一点在里面。没关系,反正买了放在这里就是以防万一的。”
蒋樊看着她吞下药片,轻声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陶然摸了摸他的脸,捡起地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打了shi毛巾给自己擦了擦,穿上衣服。蒋樊光着身子走进来,从后面抱着她,趴在她肩上,脸埋在她头发里,嘟囔着:“陪我睡觉。”
陶然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推开他,说:“你自己一个人睡吧,我走了。”
蒋樊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陶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