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伴随着一声惊呼,是慕容欣入水的声音。
慕容欣陡然成了那落汤鸡,好不狼狈。
“岑希!你做什么?”慕容欣有些恼。
“为你沐浴啊!”话落,又是嘶啦几声,岑希将慕容欣的衣服再一次扯破。
慕容欣脸一黑,这死狐狸,爱撕人衣服的毛病还真是……太让人肉疼了!她可是切身体验过挣钱不易的啊!
“别担心,你忘了女皇还赐了百匹锦缎给你!”岑希一笑,带着些狐狸特有的狡诈。
柳庭沛与净远也凑了上来,顺着岑希撕扯后的衣服痕迹,几人一道不多时便将慕容欣扒了个精光。
靠!老娘如今成了待宰羔羊了?这几人翻天了是不是!不知道家里我才是老大吗?!
“娘子,我们不过是伺候你沐浴罢了,做什么皱眉?开心些才是!”岑希一笑,伸手将慕容欣抱向了浴池边缘,让她依靠其上。
刚一靠坐安稳,慕容欣就察觉到有谁抓住了她的玉足,并伸手揉捏了上去。
“啊……好痒……那里好痒……!”慕容欣的脚底板一向受不住外力,被净远这么一抓一揉,让她忍不住出声。
半年前净远是偶然一个机会认识了一对恩爱的老夫妻,那老公公就是有一套娴熟的手法帮那老婆婆捏脚,也因着这个本事,让那老婆婆一生都深爱着那个老公公。
而在净远心里,他又何尝不想让慕容欣也能深爱他一生,他既然没有别的能逗趣慕容欣的本事,便特意与那老公公学了这一套捏脚的手法,也是希望能因此,让慕容欣一辈子都惦念着他、记挂着他。
这捏脚放松,在沐浴时最是合适,所以此番净远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为慕容欣服务,也好让她放松享受一番。在他心里,只要慕容欣能开怀,便是他的开怀;只要慕容欣能偃意,便是他的偃意!
岑希眉梢微挑,他先前竟是没发现慕容欣脚底处的弱点!这次倒是被净远误打误撞,看样子日后……一抹邪笑在岑希嘴角晕开。
柳庭沛登时也来了精神,抓住了慕容欣另一只玉足,学着净远的模样开始帮她按揉,可他那笨手哪里有净远手上那特意学来的功夫。
但也正因为两只脚上的那不同受力,反而让慕容欣越发地受不住。
“啊不行不行……不行啊……太痒了啊……哈嗯……不行……别再继续了……嗯……!”
慕容欣这娇吟听得这三个大男人心底躁动不已,几人下体处那男根更是争先恐后地抬起了高傲的头颅。
一旁的岑希见状,径自揉搓上了慕容欣那润白的丰乳,两手大拇指不断按揉拨弄那红艳艳的乳尖,没几息的工夫,那乳尖便挺立发涨。
“啊……你们……嗯……你们啊……你们三人这般坏……嗯啊……唔……!”
慕容欣被这三人突然的攻势闹得声音凌乱,体间那几处异样的感觉混杂在一处,好不让她躁动,几个男人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深深逗弄着她体内那本就不算安分的色女细胞。
可回应她的,只有这三人更热烈的爱抚逗弄。
慕容欣雪白滑嫩的肌肤此刻质感十足,被水汽蒸腾出淡淡的樱花粉。她的双腿被净远与柳庭沛拉扯地大开,下体那丰茂的芳草丛便在水下若隐若现,似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柳庭沛看着那一处,越发觉得喉间发紧,昨晚上与慕容欣的欢爱好似还历历在目,于是下一刻,他陡然放开了慕容欣的玉足,更大地撇开她的腿,头突然没入水下,伸舌勾舔向了那香嫩嫩的腿心间。
“啊……别舔那里啊……嗯啊……”
入口的软滑甜蜜,万分的可口,柳庭沛下体那躁动的欲根又跟着跳脱了几下。
又径自伸舌深深探向了慕容欣那花径,更多的甜蜜滑向了他的舌,柳庭沛只觉脑中一声嗡鸣,下一刻,他陡然将头从水下探出,大口喘着气,语带急切地道:“欣儿!我等不得了!”
于是,就见柳庭沛撑着身子,扶着他那已然狰狞不已的欲龙,径直抵向了慕容欣的花穴口。
花穴内溢出的那香滑的蜜液明显与这浴池的水液不同,那滑嫩的触感亦是不同,此刻柳庭沛的欲龙龙首有一多半已然没入那噬骨的花穴,而他那欲龙剩下的部位都被周遭那温热的浴池水液包裹。
先前柳庭沛从未与慕容欣有过这等水下交欢的体验,所以这水下相触的异样感受,让他的身子抖了抖。
可那体间暴涨的欲望却是让他半分犹豫也无地陡然一个沉腰,猛地将自己的欲根尽数没入……
“啊……沛哥哥……!”
“欣儿……!”柳庭沛粗喘着唤着,迫不及待地已然开始了在她体内的抽插。
尽根没入时,是那被花径紧紧包裹的噬骨快意;尽根拔出时,是那被浴池水液轻柔撩拨的酥痒温热。
异样的情爱体验,异样的交欢乐趣,他真是爱极这场情事!
“欣儿,我爱你……我要为你个生孩儿……!”柳庭沛胡乱地表达着心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