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五月的早餐桌上。
春光明媚。
黑龙的发情期突然来临。
从摔下桌子的茶杯开始,到佩斯慢条斯理扣上衬衣,暂时告一段落。
巫妖啧了一声,把还埋在他脖子上又啃又舔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起来。我要做准备”
那个把他早餐搅和了的小混蛋搂紧了他腰撒娇。被佩斯嫌弃地踹了一脚,才不情不愿地去收拾沙发。
佩斯光着腿配魔药,药是早配好的,这次只是确认量。
他晃了晃试管中那金色酒ye般的药剂,痛快一口闷完。
药效发挥很快,佩斯尾椎一阵麻痒,白衬衣下钻出一条尾巴来,末端是一颗小巧的心形——魅魔的尾巴。
跨种族的交配总是有些麻烦,不得不借助药剂。虽然有一副人类青年的英俊长相,龙血中的暴虐还是流淌在尼德身体里。
黑龙一发起情来就跟野兽一样,摁着佩斯cao来弄去,嘴逮着哪里咬哪里,红肿的ru`头被吸得水光盈亮,生生泛着疼。
佩斯被他捉了两条腿,大开着压在床上,整根性`器都顶了进去,插得又猛又急,粗硬硕大的性`器烙铁似的在他娇嫩的xue里进进出出,捣弄得汁水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来,捣得佩斯小腹又酸又涨,酸涩得他浑身发麻。尼德粗糙的指腹来回捻弄着又嫩又肿的ru尖,掐着那块雪白晶莹的皮肤揉个不停。那感觉太要命了,佩斯不住摇头,却被掐着腰又急又快地在那处嫩xue里顶干,黑龙用带着倒刺的舌头玩弄着红嫩可怜的ru`头,巫妖的腰肢猛地弹了一下,被生生玩出了哭腔。
骄傲的年长者对被年轻人Cao哭这件事羞耻得要命,简直想把整个人埋起来,可他被彻底打开了身体,嫩xue颤巍巍地咬着黑龙的性/器,越羞耻就咬得越紧,被捣来弄去地粗暴顶撞,下流至极地淌出黏腻的水ye。
巫妖被cao得浑身发抖,滑腻肠道痉挛着绞紧对方捣进深处的粗硬,小腿猛得弹动了一下,Yin/jing失禁般泄出一股黏腻白ye。
巫妖死死攥着床单,哽咽着抽泣出声,拼命想把脸埋进枕头里。他眼睑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黑龙在舔他的眼泪。他已经完全烧起来了,竖瞳冰冷,鳞片沿着眼角生长,但是这头野兽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声音含糊沙哑
“不要哭”
巫妖哭得更凶了,他任由黑龙把他的腿扛在肩上,更凶更狠地捣进他xue里,滚烫的Jing/ye被灌进他shi滑不堪的xue里,沿着缝隙流出来,yIn靡得一塌糊涂。
巫妖雪白的腿根抽搐着,瘫软在床上,被黑龙灌了一肚子Jing,又被翻过来跪趴着,捉着两瓣嫩tun抽/插cao弄,巫妖声音都哑了,脚趾蜷曲着,双眼失了神,咬着衣角抽泣,“你、你呜!你等着你—!呜”
他哽咽着的威胁并没有发挥作用,巫妖被揉弄着敏感不堪的红嫩ru尖,又一次哭着被cao射了。
黑龙第一次发情时,因为体力上的差距与特殊情况无力施法,巫妖完全处于下风。那又是两个人刚刚确立情侣关系的时候,毫无经验的多年魔法师被欺负惨了。
不管是被掰开腿亵玩最私密的部位,还是被在高/chao时舔弄后颈逼他说一些极其过分的话,太过舒服又过于羞耻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脑子也不受控制,被欺负狠了只会红着眼眶说狠话,他一那样,昏了脑袋带着哭腔,又气又软地威胁人,黑龙就抱着他脑袋来来回回地吻,又啃又舔,大狗一样。
他那样子太少见,又可怜又可爱,是实在没有这种经验,被突然的刺激冲昏了头,不知所措,既不能施法逃跑或者揍人,又不能冷静思考,才被那头龙摁着换着花样cao弄欺负,逼出这素来冷淡的学者不知道多少诱人情态来。
那次发情期过了大半以后,尼德稍恢复理智,就直接被巫妖踹下了床。佩斯衣服都不理直接召出了法杖开始揍人,几道雷电直接就劈下来,接着就捏碎戒指,禁忌魔法围攻,把黑龙直接揍醒。连发情期也顾不上,被赶到家门外和他的骨龙们斗殴。
尼德知道佩斯很宝贝他那几枚拓印禁咒的戒指,轻易不动用,这次是真生气了
不对,他要用也不至于捏碎这个最好看的啊,这个做得太好他不舍得用掉不是已经做了替代品吗?噢等等戒指?我之前塞进去的不会吧喔我的龙神哪,我怕是要成为第一头因为在床上惹怒自己的法师伴侣而被打死的龙了
我现在主动上实验台躺平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