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而是整个身体不知何处来的一种麻木的愉悦感,这种感觉又难过又爽,两头都很极端,让他难以抗拒又害怕。
苍白的脸上跟着露出怯生生的表情,老头子看出了端倪,鸡巴对准那里戳刺顶干,柔韧的肠道被干的像是一张破布,后面的前列腺被龟头挤压着戳弄着。
陈子恒扭着腰痛苦极了,经不住这样玩弄,老头子又撸起他的肉棒,前后夹击,这种刺激几乎让陈子恒昏过去。
“别弄了真的!别弄了啊啊!”他求饶。
老头子把他抱了起来,这时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像是小女生一样被搂在怀里缩成一团,瘦削身体被操干顶的乱晃,手脚胡乱伸着想要找准重心,却找不到,盲目的痉挛着,小脑袋后仰,脚趾爽的蜷缩起来,被老头子举起来肉穴吐出肉棒大半,又坐下去,直坐到囊袋上,和黏腻的白液挤压着,鸡巴直立着戳进骚穴里,整个屁眼里的骚肉包裹上鸡巴,饥渴难耐的迎合着操干。
陈子恒双腿不自主的颤抖,紧紧搂着老头子的背,指甲抓进对方的肉里,又痛又爽,狠狠的坐了两下,似乎坐烂屁穴也不在乎,只想要发泄欲望,老头子见他突然主动,索性丢了手,炫耀给围观的几人看,这个少年不住的用下面小嘴吞吃着阴茎,想让它顶到自己的那里,却没有经验,顶不到,只好胡乱扭着屁股和身体。
“帮我帮”他抛弃了尊严,哀求道。
“帮你什么?”老头子明知故问。
“帮我”陈子恒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快要哭出来了,恶心的糟老头子,变态狂,同性恋!
“不说?不说我不操了。”老头子作势要拔出鸡巴。
少年慌了神,他快要被折磨疯了,但倔脾气上来了,咬着牙说:“好好啊!死变态老同性恋谁要你操!?”
老头子揉着他的屁股,狠狠的顶了一下,然后再也不动了,刚才那下刚好顶在他的敏感点,爽的他差点叫出来,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赶快揩在自己的肩膀上,后庭空虚发痒,欲求不满的流着肠液,全身没了力气,倚在老头子身上,像个懒洋洋的小猫咪。
“动一下”他小声的哀告。
“动哪里,怎么动?”老头子真的抽出肉棒,用龟头打着他的后穴,转着圈磨着骚肉,就是不进去。
陈子恒急哭了,被磨的骚水直流,快要高潮了,要是被这么玩高潮了就太难过了想被插进去,射在骚屁股里干到实实在在的高潮,不想被磨着屁眼靠敏感的身体和幻想。
他脑子一炸,干脆闭着眼精胡乱的叫着,“要大肉棒操进来要操进骚穴,操我的那里!”
老头子满意的笑着操进去,肠穴已经被干软了,顺畅的进去奸淫着少年的小肉洞,陈子恒“啊”的舒服喘息了一声。
跟着老头子动作越来越快,一根鸡巴把这个顽劣贵公子操的上了天,眼泪直流,身体一晃一晃的,肉棒跟着雪白的身体节奏一致的甩着,后穴快要被干肿了,少年扭着身体哭叫起来:“呜呜!爽死了干到那里了!啊啊!”
像是个妓院里的婊子一样,表情迷醉的被干的乱晃,老头子叼着他的奶头用嘴唇抿着,陈子恒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被挤出奶来了,胸前剧痛,哭叫着求饶:“别咬了!别咬了!我啊啊要不行了!”
“我没咬。”老头子含着奶头吸吮。
“叫的太骚了。”围观的评价,打着飞机,把精液射了少年一腿。
老头子每次操进去都能准确的刮到点,陈子恒一会功夫就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哭着说:“啊啊!要要射了!”
他还没说完,肉棒就抖动着射出第二次精液,比上次少得多,几乎是清亮的水,老头子却迟迟不射,一下又一下像是打桩机,陈子恒屁眼快要被他插烂了,骚穴里的水变成赤红色,许多小伤口流着血,红肿难过。
“不要了!真的,真不要了!别干我了呜呜”他敏感的身体挣扎着求饶,“不行了求你了求你快射”
老头子被他乞求的烦了,把陈子恒的内裤塞进他的嘴巴里,少年哭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被操到第三次高潮,身体瘫软在一滩精液里,老头子终于狠操几下射了出来,灌注到他肠穴深处。
少年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第二个人揽过他的腰掰开他双腿粗暴的插了进来,后穴已经脆弱的像一张纸,随时都能捅穿,陈子恒迷迷糊糊的哭着被干的昏了过去。
梦里他梦见哥哥回来了,搂着他的肩膀温柔的说:“小恒,我很想你。”
少年高兴的像是小孩子,“哥哥我也很想你。”
“我不会那么折磨你了,怎么样?我们好好的相爱,你愿意么?”
“嗯啊!”陈子恒兴奋的点头,之后说,“我想吃西米露,想吃煎豆腐,想吃哥哥给我做的煎饼!”
他仿佛回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哥哥没有那么折磨他猥亵他,而是细声细语的倾诉爱意,疼着他宠着他。那样他就没理由恨哥哥了啊他会好好学习,和同学友善,做一个好孩子,为了追赶上哥哥的脚步
而不是绝望的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