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纷纷谈论小城有矿山要被有钱的大老板开发的事,人人兴奋异常,好像转眼就能改变目前的生活一样。
这个消息长了翅膀,飞进家家户户。
平静的湖水起了波澜。
整整两天,夏木都没见到原野。
他的房子里没有人。
他的车也不在。
她想他,想得要发疯,但她却没有给他打电话。
好巧,他也没有。
说实话,她也期待电话响起,那端恰好是他。
等夏木再见原野的时候,他从外面回来,两只手都没闲着,拎满了东西,池俪俪跟在他的身后,说说笑笑。
夏木扫了一眼,化妆品、服装的牌子。
两人视线相撞的时刻,心里都是一紧,佯装无事,各自避开。
有过肌肤之亲后,与之前相见,滋味却又不同。
少顷,她的电话响,是他。
她没有接,径直到了他的房间。
一进了门,她就扑到他的怀里。
“我想你了。”她说。
“我知道。”他说,“我也是。”
“原野,我爱你,你知道吗?”她捧住了他的脸。
他微微点头,眼眸漆黑。
“你去哪儿了?”夏木问。
“省城,陪池俪俪购物。”他说。
“昨晚你们住在一起吗?”她问。
他揽着她的腰,轻笑,不说话。
她在他怀里扭一扭,“说呀。”
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你放心,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她笑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我是说昨晚我梦见你了。在梦里我以为是真的,想着睡醒就能看见你,睁开眼却不见你,我就有些心慌,怕你像梦一样消失不见。”
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呼吸变得灼热,未尽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面,唇瓣贴合在一起,他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摄取着她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世界只剩下他的吻。
她忘了一切,只是本能地想抱紧他,紧些,再紧些,直到身体摩擦,彼此之间再没有缝隙。
他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瞬间悸动。
两个人都有了反应。
他的那里支起了帐篷。
而她那里,shi泞一片。
再无挂碍,疯狂缠绵。
他轻轻挑动了她内心的情.欲之弦,他们都尽情享受了对方的身体。
这一夜,他唤醒她对于rou体、灵魂上真正融合的意识。
她发现,从前她对他的爱,是虚无缥缈的,她爱的是他的一个影像,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像,不断地给她一种暗示,她爱他。
现在,他的影像具体到了他的rou体、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他的柔情、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的一举一动,她爱的就是这个实实在在的他,她拥抱住滚烫的他,用他的热浪把自己幻化成一汪水,想把他完完全全地包容进她的身体。
爱是有多种滋味。
是夜,他和她睡得很沉,很沉。
今晨,她睡醒有他。
她先睁开眼帘,眼前就是他的脸,可以看见他的睫毛在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阳光洒下来,一室春光,一床狼藉。
地上散落着他们大大小小的衣物。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他却一把抱紧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她便没在动,抚摸他的黑发。
眼神是怜惜的,说来也怪,女人爱一个人,总是能生出母性来。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柔软,这种温情,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她像大地,像母亲,而他变成了一个婴孩,在她的怀抱里肆意地撒欢撒野,而她承载着他的所有快乐或者不快。
女人,真的是水,可以包容一切。
她用柔情抚平了他内心的一切褶皱,他觉得,时光真好。
“我给给你买了礼物。”他说。
“什么?”她在他的怀里笑。
“珍珠耳环。”他说着起了身,只穿了一件平角裤头,完美的身体暴露无遗。
他拿过衬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对淡紫色的珍珠耳环,“喜欢吗?”
当然喜欢,与她画上妈妈的那一副极像,真是有心人。
“帮我戴上。”她笑语yinyin,坐起身来,撩撩长发,露出白皙细腻的耳垂。
他过来,坐在她的身边,仔细地帮她戴耳环。
但无奈男人的手总是弄不来这些Jing巧的活计,戴的时候戳了夏木好几下,这种事,女人闭着眼都能做好,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就让他给她戴。
她摆弄摆弄发,“好看吗?”
温润的珍珠配在她白皙的脸颊旁,衬在她的黑发前,美。
他笑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