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花倩倩从小路刚走一会,花荇就带着官兵赶来了,见地下躺着的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脸色不太好,看着花无霜道,“简直胡闹。”
骆奕堂正要说话,花无霜抢先一步上前道,“爹,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为了救人,不信等会等我们救的人出来,你一问便知。”
花荇扫了骆奕堂一眼,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笑的不断耸动的是个黑衣人,沉声道,“他们几人是。”
骆奕堂回,“他们是那青衣女子的护卫。”
花荇还不及细看,就见那笑的发抖的几人转过身来,花荇看着他们手中的刀,要不是有外人在,就得失态了,他稳了稳心神,对官兵和花无霜等人道,“你们先在这处理这些尸体,我问这几个兄弟有点事。”
花无霜点头应了,帮着仵作验尸,倒是骆奕堂看着花荇和那十个恐怖的男人去了另一边,目露疑色。
石头后,花荇看着十人,笑问,“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殿下呢。”
其中一人道,“殿下也来了,和首领一起去帮魏大人上药了。等会见到殿下,可千万别跪哈,殿下是微服到高波。一路是刺杀不断,小心为上。”
花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一路上有刺杀,沉声问,“是陛下派的人么。”
“嗯,是陛下的,除了陛下,也没人有胆子刺杀殿下。”
花荇眼眸一暗,有些发怒,“殿下当初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给了这等忘恩负义的人,真是白费殿下的苦心,如此的人,如何配安稳的坐那帝王椅上。”
十个湖蓝装束的男人也有些不解,却也提醒花荇道,“老花,殿下不喜欢有人议论这个,你且记着等会别说破殿下身份就是。”
“嗯,我知道。”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花荇看见高贵的殿下怀里抱着个瘦弱男人的时候,只差没惊呼,“殿下,让属下来抱。”
到底还是在青衣女子的摄人目光下忍住了,还是提议道,“小姐,要不这男子还是交给我儿子抱吧。”
然后他家殿下瞟了眼他儿子,他儿子就受伤了,花荇擦擦头上的汗,老实的跟在他家殿下后面。凑到小六面前问,“小姐怀里抱的是谁啊。”
小六回说,“是个宝贝就是了。”
小六想起刚刚高尧的嘱咐,附耳到花荇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花荇脸色一沉就带兵走了。
看着花荇带兵走了,骆奕堂才隐约猜到这群人的身份,问花无霜道,“你自小在皇城长大,可见过流環长公主殿下。”
花无霜摇摇头,“那样的人除了我父亲,就连皇城的世家贵族公子小姐也只得见过一面,何况我。”
骆奕堂笑笑,心中已经了然,刚刚那群刺客训练有素,虽然身上没有任何代表身份的物事,却都没有说话的能力,后脖颈有皇城中入了死刑的囚徒才会刻的字,这青衣女子的气势和内力惊人,又拥有这样恐怖的卫队,想来就是那位风华无双的流環长公主殿下。果然是风华独步天下,仅此一人。
骆奕堂跟着花无霜到了花府,倩倩却又被禁足了,想见一见她的念头落空了,骆奕堂和花无霜陪着青衣女子说了回话,喝完一盏茶时,就见那个叫小六的女子扶了受伤的“男子”进来,座位上原本一直冷漠疏离的人眼睛里的放松和喜悦没逃过骆奕堂的眼睛,看来这流環长公主对这个男子不一般,确实也不一般,流環长公主唤那男子为“夫君。”骆奕堂先是惊讶,后是释然,把这不必要的银子教给花无霜,骆奕堂也告辞回了骆家,他想,他和倩倩可以在一起了。
晚间骆奕堂去青衣女子下塌的客栈时,这个尊贵的女子亲自接待了他,他惶恐的同时,也怕对方不答应,许下了他对她有求必应的忠诚,流環长公主终于应了 ,却要她忠的是魏家,他想,魏大概是今日被流環长公主抱在怀里的那个男装女子吧。
一个月后的婚礼如期举行,骆奕堂觉得他是荣幸的,当朝唯一的女相和天下尊敬推崇的长公主殿下留下来参加了他的婚礼,虽然除了他和花荇没人知道那一个女装一个男装的两人身份。
婚宴过后,骆奕堂先和魏学士和流環长公主殿下告别,等送走了满堂宾客,已经很晚了,骆奕堂喝的酒很少,却还是沾满了些酒气,骆奕堂小心的推开门进去,挥手让等候的婢子们下去领赏,才坐到一身红装的花倩倩身边,心跳如雷,骆奕堂竟莫名紧张了起来,掀方巾的手有些抖,等终于掀开的头纱,骆奕堂道,“这身嫁衣很好看。”又弯腰先偷了个香,“你更漂亮。”
花倩倩不敢去看骆奕堂眼中的灼灼光华,烫的她浑身好像火烧一样,却被骆奕堂轻抬下巴,轻轻吻着。轻微喘息间,煞风景的道,“我饿了。”
于是新婚夜的两个人,穿着新婚衣服一起吃了宵夜,才分别沐浴上了塌。
大红床幔上相拥的两个人,发丝披散,紧紧缠绕,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