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答道:“事情就是…”
“等等!”赵琳儿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断碧溪的话,激动地吩咐道,“去唤碧水,碧池,碧河来。”
碧溪听罢走出房门唤来了其他三人。
“碧水,你稍后即刻出宫,带上那些已经收拾妥当,周状元赠予本公主的东西。去到周府退还给周状元,切记,一定要表现得失望伤心些。”
“碧溪与碧河你们跟本公主去一趟静心殿。”
“碧池在本公主去往静心殿之后,立刻去往鸾凤宫告知母后,就说…就说本公主在静心殿大哭不止。”
“你们可听明白你们各自的任务了?”赵琳儿环视一圈四人,严肃问道。
“奴婢明白!”四人齐声点头。
“好,碧水,更衣。碧溪过来帮本公主画个惨淡一点的妆容,最好看起来整个人显得憔悴,失望,心痛…”赵琳儿有序地指挥着婢女们,自己的幸福能不能由自己来掌握,就看这一出戏演得成不成功了。
周府
周疏暮坐在正厅侧边的椅子上,深叹一口气,捏了捏眉间,总算是好说歹说把姨母劝走了。今日姨母来到周府这么一闹,怕是会传到大公主的耳朵里,明日与大公主相见时,他定要当面好好解释一番,相信大公主会理解他的。毕竟每次与大公主相见,她都是对他笑语晏晏相谈甚欢,想来对方必定也是仰慕于自己。
只要大公主能接纳婷婷…
如果赵琳儿知道周疏暮此时此刻所想的心里话,必定会替他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再啐他一口,反驳道:“姐对你微笑只是纯属礼貌好吗。”
宫殿内一片明亮。
一个约四、五十岁留着短须的肥胖男人正坐在案桌前批改奏折。
“让我进去,我要见父皇,呜呜…”
皇帝本就因朝事烦躁的心情,听着外面哭哭啼啼的声音,心里又多添了一丝不耐烦。
“让大公主进来吧!”皇帝对着旁边立着的太监大总管挥了挥手,示意把门外的人带进来。
赵琳儿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袄裙,披一件月白色披风,脸上带着憔悴伤感的神情,手里拿着手帕沾沾眼角,带着似哭非哭的语调给前头的皇帝行礼,“琳儿见过父皇。”
“起来吧。这么晚了,何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皇帝打量一眼大女儿,倒是还没见过他这个女儿有这样哭哭啼啼的一面,平时不是倔强得要死吗。对于大女儿他说不清是喜还是不喜,太过嚣张,特别是对他后宫的其他嫔妃总是一点就炸,他不喜;但是又觉得她与其他唯唯诺诺的女儿不一样,这个女儿向来是最胆大,和她相处起来也最像父女、亲人。
“父皇,琳儿、琳儿…不活了,那周状元原来早已有了意中人,还与那意中人无媒苟合了,这、这不是在打琳儿的脸面,打您的脸面吗…呜呜,实在是太丢人了…”赵琳儿断断续续边说边干嚎起来。
“皇后娘娘驾到!”
皇帝刚想替周状元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被来人打断了。
“儿啊,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皇后看向哭得惨兮兮的女儿,疾步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
“陛下有什么事冲着臣妾来,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呢?”皇后目光直射座椅上端坐的男人。
“朕…”刚要解释又被打断。
“母后,不、不是父皇…”赵琳儿模拟着哭腔,还时不时打个嗝,伤心欲绝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
“住嘴!”皇帝现在真的很不爽,他就不懂了,就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哭啼不止。“周状元的事,朕自会处理,不会让你丢了脸面,无事就都退下吧。”说完看底下两人一眼,重新拿起奏折看了起来。
第二日醒来,赵琳儿果然听到了她想听到的好消息。
皇帝给周疏暮和许婷婷赐了婚,明日就要完婚,完婚之后周疏暮要调往周山镇做一个县令,听闻周山镇可是一毛不拔的荒芜贫穷之地,看来父皇也挺狠的嘛。
从这之后,父皇倒是不给她乱点鸳鸯谱了,可能是因为宫中又多了几个周边小国送来的美人吧,正和美人腻乎着,哪有空管她。
……
今夜的皇宫热闹非凡,又是一年一度的交流宴,每三年都会在大乾举办一次交流宴,说是交流宴,实则是周边几个小国巴结大乾,希望寻求大乾的庇护罢了。
赵琳儿对这种载歌载舞的宴会不感兴趣,便借着更衣的借口独自到园中走走。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往身后踢了一脚,同时以掌为刀劈向身后。
“大公主,是我。”萧远致伸手握住劈过来的小手,出言制止。
“萧世子?你怎么在这儿?”赵琳儿全身松懈下来,看向身后站着的男子。
“殿上闷得慌,出来走走,大公主也是吗?”萧远致放开她的手,他其实不是因为闷才出来,他是因为看到大公主出来了,他才跟着出来。近日,家里又在催促他的婚事了,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跟大公主明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