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做前戏,至今空虚的内部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内部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上这份空虚!
“真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进小穴的手指缓慢地抽插,扩张着许久不食荤腥的甬道。
身体很快失了力,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呻吟声溢出嘴边。他把腿卡在我两腿中间,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撒娇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感受着一点点升高的体温和欲望。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宠物排解自己的欲望,甚至不用考虑宠物的感受。我,真正是顾风的宠物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顺手把蜜液涂了满身。
“这是你的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肩头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下了印记。我低喘着,努力把身体抬高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吮咬出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身体上的清香。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弄着胸前的红点,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下方湿漉漉的穴口。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吟,借由他微凉的体温来缓解体内的灼热。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小馋猫。”他附下身,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能感觉到耳尖热乎乎地发烫,干脆闭了眼好好感受。柔软的舌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下,温热的呼吸停在大动脉上。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主人……”我软着嗓子撒娇。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过了一会,我的腿上感觉到未曾感受过的热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挺直。
软肉吮吸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感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下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抽出,他挪动了一下我的身体,用下体的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往下放,让甬道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