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衿总算抬眸看她一眼,但也只是仅仅那一眼,就忽地当着她的面,捏起夜临歌的下颚一路索吻到底!
「殿下,不要……」
「本g0ng不信,」凤子衿轻笑一声,顺势和他的手缠在一起,五指把玩一根根如玉青葱的指节,「让本g0ng亲自瞧瞧,嗯?」
孟氏不疾不徐入殿来,此时她已换上另一身漪兰百罗g0ng服,丽容妆粉薄施,眉眼含敛,好不楚楚可怜。
望着那张传闻中容倾六国的天人姿se,即便是身为nv人的孟氏也嫉妒不已,只不过一旦伤及那张脸,尽管图了一时半会的心里痛快,却也只会换来凤子衿对她的厌恶而已。
「今日受委屈了。」不料,凤子衿却关心起自己,「可有伤了哪里?」
夜临歌木然抬眼,不晓得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什么?」
「醒了?」
甫一话落,夜临歌木然的神se再次紧绷。
几位嬷嬷轮番上前,拽着墨心就要落下一掌,夜临歌想没多想,当场跳出来护着她:「且慢!」
一阵头晕目眩,彷佛坠入了很久之后的梦憬,浮浮沉沉,过眼云烟。
他却不知如何作答。
「是吗?」面对眼前倔然的坚持,凤子衿不但未发怒,反而玩心骤起,「可听你那口气,本g0ng就是觉得委屈得紧。不如这样吧,本g0ng亲自传太子妃来给夜良娣赔罪,就说她g0ng罚过重了些。」
「那殿下宣臣妾来……」
「嗯……」迷迷糊糊,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夜临歌掂量半晌,方想起自己身在黎g0ng,「我这是……」
殿中一时陷入沉寂,不仅孟氏,连夜临歌都嗅出一gu难以言喻的不对劲。
「殿下,」夜临歌忽地一把捉住yu往他腿心探入的手,「……我没事。」
「没有……」夜临歌绷着嗓音,「殿下不必挂心,临歌也从来不觉得委屈。」
孟氏霎时间惊愕不已,一张嘴开开合合。夜临歌还傻在原地,等他再来反应的时候,凤子衿早已扯去他的衣衫,将他压倒在床。
殿门吱呀一声,厚重地被人带起。
人才清醒,旋即又被带入了一堵温暖的怀抱里,他挣扎着想逃开,凤子衿却将他一按,牢牢实实地靠在宽厚的x怀里。
水杯应声落地,溅出了一片汪泞。
一主一婢就此长跪,墨心时不时发出啜泣与自责。其实夜临歌一点也不在意,他真正在乎的,是凤子衿何时厌弃了自己?或许来日他早已年老se衰、风华褪尽,就算此生再无机会返回夜朝,但在这方寂寥的黎g0ng岁月里,他只求一人独自静谧地老si而去。
一席话虽是对着夜临
「醒了就好,」凤子衿扶其而起,同时递来一杯水,「本g0ng不是吩咐,今日不必前往凤澜殿请礼吗?就是怕昨夜里把你折腾得累了、或许连站都站不稳……」
「不知殿下……想让臣妾明白什么事情?」孟氏率先打破了沉静。
「殿下,臣妾知错,还望殿下责罚。」未等凤子衿发落,孟氏自先请罪。
「太子……不可以!太子妃正在看……嗯呀!」
凤子衿自是将她隐忍模样尽收余光眼底,这倒也不怪她,谁让他只ai男子,对nv子终究毫无yu念。
嘴!」
「临歌代墨心,谨谢娘娘……」
「苏桡,宣她进殿。」
「好一句以身作则,甘代受罚!」貌似等来这一句,孟氏的脸se登时灿烂不少,「只是,本g0ng又如何罚你?」
远距离看着凤子衿一下又一下柔情万般的举动,孟氏虽表面尴尬,可心中却极其怨毒。就连大婚当日,凤子衿连碰自己都没碰,如今直把一切承宠全给了另一人。
再睁眼,一张丰神俊秀的脸映入眼帘。
「让她亲眼看着也无妨。」凤子衿解开自己的中衣,露出底下壁垒分明的肌理,「本g0ng就要她知道,即便本g0ng再不知羞耻,却也永远不可能接受她。」
苏桡一会就搬来一张凳椅,「请娘娘入座。」语毕,不知何故顶着一脸慌张神se逃难似地退了出去。
「不若,就请夜朝太子在此委屈长跪一日吧!」
「请娘娘息怒,是临歌教导奴才无方,墨心的错,临歌愿以身作则,甘代受罚。」
「本g0ng宣你,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苏桡,赐座。」
推搡之间,敏感耳珠遭狠狠一吮,惹得夜临歌的拒绝化作一声轻y。可听在孟氏耳里,那却是自己从未在凤子衿身下t会过的情趣。
凤子衿没有答话,然而一切又如同算好了一般,此时g0ng人来报,太子妃已在殿外传候多时。
「本g0ng还未开口,ai妃既是何错之有?」凤子衿眉目抬也未抬,一只手则在夜临歌发上来回轻抚,像顺一头美丽无辜的小兽,极其温柔,极其安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