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沉思绪中,久久无法自拔。
房里只有花盼和塔莉两人。
因为塔莉不想和爸爸一起睡觉,是以里欧被赶到隔壁去了;而悠华因为主人到来,十年来总算能放一次大假,早就不知去向。在花盼将她从房里解救出来时,她面目狰狞的告了塔莉一状,扮鬼脸消失踪影。
花盼拿着热毛巾,细细的为十岁左右模样的塔莉擦着小脸。
「这麽多年没看过你哭成这样,你看看你,眼睛肿得像水蜜桃一样,还有麋鹿的红鼻子了。」
或许是见塔莉的模样,花盼不自觉也像当年对待十岁的塔莉一样,出门玩得一身脏回家之後唠叨两句,手里还是温柔的帮她把脏w的脸擦乾净。
「人家也不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小孩的关系?可能哪根筋接错了,只会用小鬼的方式表达各种情绪。是说,我哪有像水蜜桃,妈妈你跟老爸在一起太久了,学会他那套夸张的形容方式了啦。」我乖乖让妈妈帮我擦脸。
啊,感觉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这样想想,被吓到缩水,其实也没想像中糟嘛!
「妈妈,你和爸爸从以前就认识奥兰了?」
「我和夜是看着他长大的。」
我眉毛打起小结,「那为什麽我没看过奥兰?」
「你见过,或许是……年纪还小,所以忘了吧。」花盼没有多做解释,轻描淡写地带过。
「欸欸欸!所以是我不记得他罗?那那那,那他也知道我们家的事吗?就是我会变身的事。」
「你竟然这麽问,该不会连奥兰是阿策的好朋友都不记得?」
「什麽?!奥兰是策哥的好朋友?!可是我怎麽会不记知道?」
我这次真的震惊了,冉帕尔玛家的秘密,最多就只会让一个知心好友知道,既然奥兰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奥兰和策哥的好友度,一定和我跟莎莎同样破表啊!
好朋友耶!我不记得也太扯!即使这十年奥兰都没有离开过宅邸,但是十年前总有过吧?八岁的我脑袋到底在装什麽……我努力回想,脑袋里却一片混乱。印象中每天都玩得很高兴:和爸爸撒娇买好吃、好玩的;被策哥用阿飘片吓到现在都不敢关灯睡觉;妈妈总是很有耐心的跟我说很多故事,但我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就是……哈哈。
记忆里好像真的没有奥兰……可恶,我怎麽这麽糟糕!难怪,难怪他认识我……那我还这麽傻的极力隐瞒十八岁模样的我……他一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这麽说,我是不是长得和小时候一个样?不然他怎麽会记得我……那,不知道长大版的小萝莉可不可以?」我边自言自语,边捏捏自己的脸,「既然长得差不多,那我不用努力练习当厉害的六音也没关系吧。」
「六音」一族,专指我们冉家、帕尔玛家这支会变身的家族,据说是有史料记载以来,第一个会变身的祖先名字。
见nv儿似乎已不将自己方才为何哭得梨花带泪的原因放在心上,乐天过头的x格让原不想cha手的花盼忍不住多管闲事。
她问:「你还记得方才说了什麽吗?」
「嗯?说……我不用努力当个厉害的六音。」
「不是我和你的对话,是和公爵大人的。」
塔莉左思右想,嘿嘿两声,露齿一笑。
「奥兰说我是美人。」
花盼面露宠溺的微笑,「好,你很漂亮。但我问的不是这个。」和塔莉聊天还是单刀直入得好,否则依这孩子的个x,何时才能进入正题?
「你方才同公爵大人问,喜不喜欢你,记得吗?」
喜、喜欢我?!我笑容僵在嘴边,「我……我刚才真这麽说?」
这孩子方才是急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还是如悠华担心的那样,受了血族的「影响」而有些行为脱序?花盼不免有些担心的想。虽然她对奥兰说自己卜了个好卦是事实,但卦象里还有其他令她不安的因素。今天会特意来,除了担心奥兰,也是心系宝贝nv儿。
「你哭着问公爵大人,要是样貌变了还喜不喜欢你。」
意识到我刚才在奥兰面前说了什麽害羞的话,结巴小声问:「我我我真这样说……?」
「你真的这麽说了。」花盼颔首。
脸一红,我不知该说些什麽。刚才到底怎麽了?竟然说这种让奥兰难为情的话……
「你应该听悠华说过,关於血族会不自觉散发费洛蒙,g引异x的事吧。」
我皱眉,神se极度不舒服。「妈妈你这样讲,好像奥兰是蜘蛛jg一样……」
「呵呵,其实意思是一样的,你要说是蜘蛛jg也没有错。」
「可是我不喜欢蜘蛛……我们不要聊这个了啦。」我有些害怕的用力抱住妈妈。
花盼捏捏她的脸,「那我们不要讲蜘蛛,就讲奥兰的事。」
「好啊好啊!」我在妈妈怀里蹭了蹭,撒着娇。
「那你告诉妈妈,为什麽会喜欢奥兰?」
没料到妈妈这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