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生日,大家都不由自主想起那一天,八月末,秋季赛还没开赛,南喃进入kpl的第一个生日。
秋予像没听到钦九说话,继续呛他;“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个赛季,二队所有人都上了大名单,什么时候能上场说不定。秋予和离澈,一个擅长s手野,一个擅长刺客野。
除了训练和b赛的时候,她一般不会拒绝他们的亲密,她知道俱乐部的男人太多,每个人分到她的时间太少,他们都很ai她,平日里几乎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又非常克制自己,不忍心让她受累,所以她也尽可能地回报他们多一点的ai。
钦九想了想:“离澈。”
南喃身上唯一一件蔽t的衣物早就被扒掉了,她浑身ch11u0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弯折着,膝盖紧紧地并拢,一手放在小腹上,一手手拢着自己丰满白腻的shangru,乌黑凌乱的发丝落在锁骨上,神情迷离而无助,那么清纯,又那么诱人。
人很多,可南喃只有一个,僧多粥少,男人们永远处在喂不饱的饥渴状态。像今天这样与她静谧独处的二人时光很是难得。
她乖巧地低着头说:“我没有关系,只是这样训练的时间,会不会不太够?”
确实难得。
“那就打完看战绩。”
两人均看向南喃。
“那就让他们好好打训练赛。”秋予说。
“没有南喃怎么让他们好好打?”
条桌上摆着水、零食和cha线板,征北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马上要到三点了。
前一晚,他们准备好了蛋糕,心照不宣地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他们将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塞进她的小b里,然后将大roubangt0ng进去捣碎。
钦九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另一间训练室。
有人咬着草莓对着她的小嘴喂下去,然后两人用舌头争夺那颗草莓,直到果汁从她嘴角流下。
“今晚到谁了?”秋予问。
钦九吐了口气,一摆手:“你们自己去商量吧,一切以南喃的意愿为准。”
俱乐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不成文的规定。
离澈近期的训练成绩很不错,很有可能会上场。对于这一点秋予没有什么看法,能者居之,他也不是不能用刺客打野,竞争上岗就好。
为了防止葡萄的汁ye流出来,南喃的
“你想去二队也行,我就把离澈调过来,你的房间是在南喃隔壁吧,到时候和他换一下,你楼上去住。”
“我是说整t战绩,如果训练赛成绩好的话。”
俱乐部还有许许多多不成文的规定,二队的训练赛也算其一。
他看着南喃,却是在问钦九,因为他知道南喃肯定记不住。
南喃无奈地想,她还一句话没说呢,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又是他。
这是打训练赛专用的训练室,手机和b赛用机一样,队员们不能将手机拿出训练室。
他们将南喃扒了个jg光,把n油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一一t1ang净。她bn油蛋糕还要腻人的xueru被他们吃了个遍,xueru上方挺立的rt0u多像蛋糕上殷红的樱桃。
秋予冷笑:“二队的待遇倒是好啊,ga0得我都想去了。”
近期英雄的调整中,有一些刺客已经被加强,许多战队才结束了打野转型带来的阵痛,如今又要重新尝试刺客打野。
征北心里酸了一下:“我都好久没碰过南喃了,上次c她还是过生日的时候,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轮到我。”
离澈安慰道:“快了,这不都到我了吗?”
钦九头疼地搔搔头发:“那你说怎么办吧?南喃训练的时候你们不能打扰她。”
在去训练室的路上,南喃又被人摁在沙发上c了一次,至少被三四个人内s,小b被s得满满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离澈:“今晚是不是到你了?”
他一双招人的桃花眼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底清澈明亮,眼神充满了某种暗示,坏,又该si地g人。
无视秋予锐利的目光,钦九似笑非笑地开口:“不要让南喃太累了,二队下午约了训练赛。”
这些都好说,只有在南喃这件事上,不太好说。
南喃瞬间觉得脸庞有些发烫。
钦九抱着手臂倚在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准备再一次gangchai1iehu0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
低头看手机的队员们全都抬起头来,看向离澈。
“不在多,而在jg。”秋予笑容满面地揽着她,在耳边轻轻说。
离澈点点头。
“痴染会想杀了你的。”
钦九没有阻止,也没有狠狠c她,只是站在旁边自己撸得差不多了,cha进她的x里c了百来下,才s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