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中,推门yu进时发现房门被门栓挡住了。“柳七,是我。”
静候片刻却无人回应,倪翎心中不免急切,“开门。”半晌仍无人应答,倪翎抬手蓄力准备以内力将门栓震开,就在这时柳七突然将门打开,见着倪翎单掌施力的样子有些惊讶,“怎么了?”
倪翎置于身前的右手忘记落下,眼中有挥散不去的明亮。柳七原是在房中沐浴,因怕极了北方寒凉,便麻烦丫头多烧了些热水,不想方置身于温热水中便被倪翎喊出来。此刻正披着一条白se薄巾,肌肤叫热水熨烫的十分红neng,脸上水滴尚未来得及拭去,犹自挂在鹅蛋一样的下颌上。“我……”倪翎顺着她脖颈上滑落的水滴看,竟见着x前起伏处的g0u壑,瞬时口g舌燥,“我担心……你在房内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
柳七被房外寒风吹的打了个激灵,慌忙将她拉进房内关好房门,“要冻si了。”说完转身朝屏风后跑去,两条白皙长腿在房内烛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细腻滑neng,倪翎只听水花漾起,便知她又藏回水里。
“倪翎,”柳七隔着屏风唤她,“你若无聊便替我讲讲虞姬,今日听说书先生讲鸿门宴,我对虞姬好奇的很。”
倪翎为自己斟了盏茶,只顾默念心经,“我所知不多,待读了史书回来再讲与你。”
“嗯……”柳七声音略有娇憨,“你从来不会糊弄我,该说你有趣还是无趣呢。”片刻后又传来一声,“不管有趣无趣,可我偏喜欢你喜欢的很。”
“不肯糊弄你,反倒落了无趣的指摘。”倪翎放下茶盏,此时方知心经无用,她原是极渴望碰触柳七的,yu念此消彼伏,终于在心中成形。倪翎褪去外衣,将风雪寒霜留在外间,只着一件雪白里衣朝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