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千绘里往后一仰躺了下来,却发现多弗朗明哥不知何时居然把粉红羽毛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下,以至于不会那么容易着凉。
“谢谢你,多弗。”她微微侧过脸,脸颊轻轻蹭了蹭羽毛。
柔软的大衣上还残留着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味道,格外有安全感。
“要说谢谢的话还早。”多弗朗明哥没由来的说道。
“嗯?什么意思……诶!开始了!”千绘里刚想问为什么,就发现夜空中那盏明亮的圆月开始活动起来了。
实际上她还有很多话想对多弗朗明哥说,可每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发现对方竟然也看向了她。
“你你你看我g什么……看、看月亮啦。”千绘里有些心虚,小声的嘟囔着。
“呋呋呋呋,我对那种东西没有兴趣。”多弗朗明哥双手枕在脑后,靠着羽毛大衣躺在了她身边。
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许多,这不禁让千绘里想起了多弗朗明哥感冒的那天晚上。
他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吧……毕竟意识都是模模糊糊的。
可现在的场景和当时如出一辙,况且这次多弗朗明哥是清醒的。
微凉的晚风拂过她的面庞,寂静的夜晚与白净的月光,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平静美好。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千绘里觉得自己的私心越来越重。
眼睁睁的看着满月逐渐被黑暗吞噬,又从一轮弯月恢复成了圆月。
身旁的多弗朗明哥则完全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可以说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果然是骗人的吗……”千绘里不解地挠了挠头。
她所能查到的消息就只有这些,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最后居然落得一场空,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多弗朗明哥。
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千绘里微微转过脸面对他。
然而。多弗朗明哥好像……睡着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x膛均匀地微微起伏着,安静地睡着了。
“诶?”千绘里有些诧异,大概是不敢相信,在这个点他居然能够睡着。
试探x的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确定他完全没有反应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说来很惭愧,在得知这是一个假消息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高兴。
因为这样就可以继续和多弗朗明哥在一起了。
从心底里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又无法控制想要更靠近他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晚安。”千绘里靠近了多弗朗明哥,轻声低语。
……
千绘里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里。
“唔……怎么回事,头好痛……”她r0u了r0u发痛的太yanx,勉强半眯起眼眸坐起身来。
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坐在床边,她的脚居然无法碰到地面!
“怎么回事……”她惊愕地睁开眸子,环视了一遍这间房子,“这,这是哪??”
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身处的屋子气势恢宏、装潢华丽,光天花板至少都有五米高,b她的房间要大上十来倍。
放于床边的手,0到了一件柔软的羽毛大衣,正是她所熟悉的羽毛大衣。只是这一件似乎要大了许多。
顾不得那么多,千绘里急急忙忙跑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光着小脚丫跑出了房间。
“少主夫人,早上好。”
“少主夫人,小心别摔着。”
“少主夫人,需要什么帮助吗?”
冲出走廊后,好几个身着nv仆装的nv仆朝她礼貌地鞠了一躬问好。
“什……”什么少主夫人?她在做梦?
千绘里一头雾水,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到直叫唤。
认识到这并不是做梦,她苦哈哈地拉起了一位nv仆的手:“呜呜呜这位好心人,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哪啊,还有那个……呃,多弗朗明哥,一只金se短发戴太yan镜的粉毛鸟,你认识吗?他在哪啊?”
“呋呋呋呋,你叫我什么?”
忽地,从身后传来了熟悉的男低音。
虽然话语依旧那么有威慑力与压迫力,但在一脸茫然的千绘里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使的声音。
“多弗!!”她惊喜地回过头,正准备感动地扑上去。
然后发现……
面前这个人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是不是长高了。”千绘里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仰视着他。
虽说一直以来都是仰视,但这回的角度似乎令人迷惑,根本都已经是90度直角了吧!!
“呋呋呋呋,没有。”多弗朗明哥摇了摇头,端起了nv仆递过来的香槟从容不迫地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