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恬没有再问下去,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没再管他。
江闻砚不敢睡了。
他乖乖起床,先在客厅里无聊的转了几圈,才默默拿起自己的背包走进书房。
一早懒懒的,江闻砚是不怎麽想动,可是想到这个周末特别回家的原因之一,就算拖延症隐隐发作,他也要b自己做点事──
那天,偷听到报告组员对他的不满,当下很想冲出去辩驳的他,在冷静後选择装作没听过那番谈话般,继续和组员们和和气气讨论着报告。
这般若无其事,并不是他不在乎。
他很明白,再多的解释也消弭那些人对他的负面印象,如果真的要让人闭嘴,就把自己的工作做的好,让他们无法说嘴。
所以为了报告他回家──拜托,家里两尊大神,还有书房里一整柜的法律书籍,明明有资源,傻瓜才不用!
重新复习一下自己必须回家的原因,要写报告的江闻砚终於多了几分动力,那些讨厌的法条看上去也可ai几分。
於是江友宁中午来喊儿子吃饭时,推开门,看到的是……
儿子趴在书桌上睡着了。′?_?`
他走到书桌前摇了一下江闻砚,後者却没什麽动静,沉沉睡着。
江友宁低头,靠近他耳边说话:「你妈在看你。」
江闻砚:!!!
顿时惊醒。
他半睁开眼,声音沙哑,「妈,我没睡……」
江闻砚回头一看,发现书房里只有他爸,书房门外更没有人。
江闻砚:???
江友宁:「既然都醒了,就来吃饭吧。」
江闻砚:「……」
江?坑人小能手?友宁,胜利!
叫醒儿子,江友宁随意看了几眼桌上的笔电和桌上几份资料、书籍。笔电画面开着word档,上面只有几行字。至於纸本的部分……将几个关键字收入眼底,他大概能猜到儿子在写什麽样的作业。
「闻砚。」
江闻砚:「嗯?」
江友宁停顿了一会,微微蹙眉,不过眉间的皱起很快又平了。
「爸?」
江友宁:「收拾收拾桌子再出来。」
江爸爸出去了,江闻砚还在原地,一脸疑惑。
总觉得老爸想讲的原本不是这句?
周末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而理所当然地,这个周末江闻砚还是没跟江含墨说到几句话。
含墨到底要考a大还是c大?
这个问题对江闻砚来说,在含墨高三放榜之前,大概都会是未解之谜吧。
江闻砚礼拜一早上没课,中午十二点多到的宿舍。c大的宿舍进出都需要刷学生证,而直至站在宿舍门口,翻遍了全身和背包,也找不到那张小小的卡,江同学突然想起,自己可能是把学生证放在书房了。
……水逆吗?
没有学生证简直是寸步难行,明明宿舍近在眼前,却进不去,所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这样吧。
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先跟一楼传达室里的宿舍工读生确认过该怎麽办,江闻砚跑了一趟位在别处的办公室,想要先办张临时学生证。中午时分,是办公室老师休息的时间,江闻砚进去办公室後只看见一个工读生在位置上戴着耳机听音乐,念书。
他走近。「同学,不好意思……」
工读生抬起头来,「嗯?」
工读生是一个绑着马尾的nv孩,她抬起头,江闻砚看清她的样子,竟然是老熟人。
「欸,许蔷,好久不见。」
nv孩赶紧拿下耳机,脸上是遇到熟人的惊喜,「江闻砚!」
许蔷是江闻砚在大一时参加新生宿营时认识的他系nv生。他俩在同一组,相处的还不错。而且那时的活动只要是b较需要动脑筋思考的,小组里主要是他们两个反应快在破关,不知不觉间建立起了革命友谊,简直是小组的左半脑和右半脑,组成了一个大脑。
後来江闻砚就读的财法系和许蔷的科系他忘了是哪个系,有合办几个活动,虽然没有再分到同一组,但见面次数多了,两个人自然就熟了。
不过这学期,两个人一直没有再遇过。江闻砚说「好久不见」,对b之前,还真的是好久不见。
许蔷:「哇,你怎麽在这?」
江闻砚把要申请临时学生证的事说了一遍。
「哦,这简单。」
许蔷将桌上的讲义收拾到一边,腾出个空间c作电脑,顺便和他说明:「临时学生证只能用一个礼拜,所以你要赶快找回学生证,不然就直接去重办一张吧……但有点贵,一张三百,最好还是找回来啦。」
江闻砚点点头,一张三百的学生证,穷苦大学生你伤不起。
「你的学号?」
待输入完一串数字,许蔷起身,说了句「等我一下」,走到办公室另一个角落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