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你说是动词,是人类赋予它意义,在19年的时光中我从未深刻了解ai,也许曾经从身旁的亲友擦边感受到了如静电般细微的ai,可是那也是稍纵即逝。身旁的朋友有的认识我数年之久,然而每每听到他们谈论起我时总带着几分距离以及困惑,无法明说的困惑,冷漠感,他们是这麽形容我的,他们说一开始见到我时会有错觉以为我是个过分热情的人,熟悉彼此一点後才发现,这热情的背後却带着深深的疏离感。这x格上天生的冷意,我想可能在百年以前就已经存在了,不,有可能得追朔到更早,这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好个x,这样的血ye生存在每一个年代当中,因为这样的基因存在,使得我们天生b其他人更能适应这逐渐冷漠的社会,在1999年11月3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配着古老的血ye降临在这日渐腐烂的社会中。
我们家有四个人,本应该有五个,然而父亲与我母亲在高中时离异,至此之後我便再也没了他的消息。说说包含我之内的所有四个人好了,每个人算得上相敬,努力相ai,兄长们皆是能言善道之辈,外人谈起他们总说是这一代少说的青年才俊、x格良善,有nv儿的父母都想带着他们认识我的兄长,认为他们绝对会是良配,可是只有我清楚我们家的病根,那外人道不出的疏离、漠然,我的兄长们都承袭了上祖的血ye,我们四个人彼此都早已做好相互谋杀的准备,这句话好像说得太严重了,可是我知道,我们能随时逃离彼此也不感到一丝心痛。离别ai,是我们从出生就开始学习的功课,我们b任何人都更能轻易的放弃ai,所以我们家的人皆没有建立过长久的情感关系,友情或ai情皆可以在一瞬间放弃,所以我们被憎恨着,被那谢看穿我们本x的人憎恨着。
我的母亲是个例外,她没有我父亲留给我们的血ye,她是个外人,更因如此我相信假若她发现我们的秘密将会b普通人更厌恶我们,但愿她一辈子都不要发现。说到我母亲,别人说她深ai着自己的孩子,我感受不到ai,所以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属实,然而在这19年中,她从来没有一天早晨忘记准备我的早餐,所以我认为这也许证明她确实ai着我,毕竟ai是个动词。
我是有谈过恋ai的,两场恋ai,就因为谈过被世人称之的恋ai才惊觉自己根本不具备ai人的能力,两段感情皆是谈的战战兢兢,我深怕自己的残障被发现,两段感情我都坚持到我的极限,才发现对方远b自己有毅力多,只好向他们提出分手,坦承自己天x上的缺陷,他们都不相信我,都认为我对他们说出能羞辱他们的谎言,假如上帝真的存在的话他将会为我做见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读到这里,我要告诉你们有关於神的ai,是的在我年幼无知的时候曾经渴望在洗礼後众人的祝福以及亲友们予以的礼物,所以在我小六也就是我12岁的时候我创造了一个故事,小时候我就已经是一个很会说谎伪装自己的小孩了一个足以感动49岁传道人的故事,让她相信我是深受神的感招想进入神儿nv的名下。就这样我成了名义上的基督徒、基督徒鄙视的假基督,到父母离异前我都认认真真地扮演着神忠诚的仆人,被许多年轻或者年长的人景仰着,他们羡慕我良好的品德与无私的奉献,每一次唱圣歌时,只要有人开始落泪,我便会落泪,很多人以为我常常受到神的祝福或感应到圣灵,其实非然,我仅仅是太会观察,模仿下身旁人的一举一动,并通晓人x,知道人渴望看见或者得到的表象是什麽。就在我父母离异後,我对这扮演游戏也感到厌倦了,我毅然决然的离开陪伴我七年之久的教会。
上了大学本该是青年们对感情稳定成熟,更了解所谓ai的时候,我对人类定义的ai却渐渐地更为恐惧,ai,虽然我不曾真正了解到那是什麽,我却清楚它是强而有力的武器,足以摧毁以个人的心灵,因此我对人与人的互动更为小心,更刻意避免做出被人误会有ai的动作,就在我对ai的恐惧已到达我快承受不住的地步时,传道人找上了我,我相向她告解,承认我以往的罪行,她并没有责怪我,反倒认为我应该回到教会,告诉我只有神能让我了解ai是什麽,所以为了去了解到这我缺乏了19年的东西,我再一次回到教会。这一次我放肆的拒绝唱我做不到的圣歌,拒绝说我做不到的誓言,这一次我带着真真实实的我进入到教会里,却被讨厌了。有一天我被牧师赶了出来,他对着信徒大喊着:「这是撒但,要来摧毁我们的教会,摧毁你们的信心」信徒们一改往日和蔼的笑脸,对我怒视,大吼着要我离开,就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所谓的魔鬼也不过是不知道ai为何物的小傻蛋。
纵然不知ai为何物,我从未想过杀人,与其浪费力气去伤害别人,我更想杀了我自己,我本不该存在在这世界,我像个怪物一样苟活於人间,至今仍在寻找那所谓ai的感觉,仍尽力模仿别人对於ai的定义,说着别人认为是ai的话语,做着别人以爲是ai的动作,伪装自己。但愿我认识的人一辈子也不要看穿我只是除了思想外一无所有空洞的人又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