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感觉手臂传来凉凉的感觉,侧过头一看,我的手正打着点滴。
头晕目眩,适应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我看见冰块男正坐在小沙发上,左手撑着头,看起来睡得很熟。
整间房静的只剩他平稳的呼x1声。
我用双手撑在床上,努力的坐起身,强忍着晕眩离开了病床。
感觉到四肢无力,只能扶着墙或柜子才能勉强走几步路。
我看着柜子上的包包,只觉得它离我好远好远。
在我终於碰到包包时,却因为无力不小心把它弄掉在地上,里头的东西散落一地。
冰块男瞬间惊醒并站了起来,并且怒斥了一声「谁?!」
他瞧见是我,面se变得b较温和,还带着一点愧疚的表情。
他想往我这靠近,我咬着牙往後退了一小步。
「你别过来!」我吼了他。
他怔了一下,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还是往我这走来,把外套盖在我身上。
「病房内冷,回去床上。」他口气平淡的命令。
我无法忍耐这gu晕眩,还是乖乖的回到了病床上。
回到床上我一躺下,却感觉到更强烈的晕眩。
迷迷糊糊听见他说「好好休息。」
竟然还感觉到他搓r0u着我的发丝。
直到我睡着,再次起来已经是三天後。
我醒来之後,身t已经没什麽不适感。
此时门外有些动静,进门来的是医生而後面跟着的是陆明。
医生叮嘱着陆明,我盯着半掩着的门,看来只有陆明在这了。
待医生走後,陆明倒了一杯水给我,他笑的方式很轻柔,不像李诺辰那种开怀的笑。
「你睡了三天,看起来jg神不错,头还晕吗?」他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床侧。
「那个冰块男呢?」我冷声的问。
他眉头快速的紧了一下又松开,轻松的道「你是说你的顶头上司霍景然吗?」
我这才想起他说那间公司是他的,我对他好像太凶了点
「我怎麽会睡得这麽久?」我问。
「医生说你的情绪起伏太大了,再加上」他有些yu言又止,我给他一个继续说的表情「脑震荡。」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摇着头笑了笑。
他送我回到租屋处的时候,才发现门口被贴了张纸条。
拿起来看才发现是房东太太留下的纸条,她说联络不上我,星期日就要回收房子,他的亲戚要来住等等的。
我看了看手机,今天是星期六了
这时有个陌生号码打来,我犹豫了一下才接。
「身t还好吗?」
依旧是嘶哑又冷淡的声音。
「嗯,对了霍景然,公司有没有宿舍,我明天就要被房东给赶走了。」我苦恼地问。
原本是不想麻烦他的,但迫在眉梢我只能这麽做了。
「东西整理好,发给我你家地址,我晚点到。」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要帮我,他是脑袋烧坏了吧。
也可能是因为他让我受伤住院,所以对我有些愧疚。
我发送了地址给他,整理好所有东西,所幸我搬来时没有带太多东西,扛着大包小包下楼。
他一袭黑se西装,靠在他的宾利车头正在ch0u菸。
他y郁的样子还有沈重的身影,他也才大约三十,怎麽感觉经历了许多事
他转过头看见我,开了後座的门,把我的行李全丢了进去。
「上车吧。」他说後自己就坐进驾驶座。
真是一点也不绅士。
他一路开了好久,我在他的车上阖眼休息,睁开眼却发现他越开越偏僻。
我有些紧张的握住手机,待局势不对我就要报警了。
直到他开进了一栋大别墅後,我还紧张兮兮的。
「这是哪?员工宿舍这麽高级的吗。」我强忍着颤抖的声音问。
他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转过来面无表情且语气平淡的说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