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上个世纪东西的感觉。鬼翻开本子,有一朵压成纸片的菊花。菊花下边是撕裂后残存的半张纸,半首诗:我们的故事里,生长着别人的青春,你柔肠寸断,是为我的一世情深。
鬼递给我,笑问,熟悉吗?我当时并没有看那半首诗,并没有勇气去看,只轻轻合上了本子,闭眼,x1气。良久,我才说,我的那个是被扔掉了,扔进垃圾桶里了。
鬼说,这个就当送你一个故事吧。你也可以扔掉啊。不用还我了,我也不愿意再去看了。
我把本子收进了包里,后来,那个本子就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下车的时候天已然完全黑尽了,街灯点起来也没见得明亮许多。还好海风吹得厉害,让人不觉得那么闷。
当夜并没有找到那个手机号码的主人,第二天下午才慢慢找去。在一座宏伟的高楼,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手里扶着一只黯淡的拖布。
见到我们,老妇并无意外的样子。只是看到鬼就避开视线,不和鬼正面对话。
鬼问,阿姨,梅梅,还,在,在哪里?
老妇一听鬼说话,两行老泪止不住就下来了。
楼道另一边有人正打着电话,来回踱步声传过来,头上的日光灯默默闪了两下。
我打了电话请假,陪鬼飞到了太原,然后大巴去五台山。当时北方已经是秋高气爽了,那天天空异常蓝,秋风很清冽,白云很高很远,是难得的好天气。可是当我们翻山越岭找到梅梅出家的寺庙后,才知道她在那里也只待了一年就走了,走了,就再也没消息了。
正当我们无功而返,走出山门时,一位中年尼姑抢了出来,确认了鬼的身份后,念佛说,梅梅让我告诉你,她去火的国度看冰的盛开了。鬼对她双手合十,说了谢谢,走出门来,又回头望了一眼寺庙。
四、想说还没说的,还很多
回到宿舍的时候,斑b的屎味已经彻底占满了整个房间,我赶紧打开通气。
看着鸟类动物,我说,你饿了吗?
斑b说,呱,呱。
我一边喂它一边说,看样子是有点饿了,你看,都饿得下了两个蛋了。你说,这下,我要怎么处理你呢?
斑b说,呱,呱。
我说,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要我剐你的话,等我把这里的粮食喂完就剐了你吧?剐不剐?
斑b说,呱,呱。
我把蛋洗了下,画上两个鬼脸,放在书桌上,跟其中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吧?这个蛋不说话,于是我给另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啊?这个蛋也不说话。
都不理我。我无聊地打开了电脑。在等开机的时候,瞄了一眼那个相框,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这样想,于是拆了开来。果然在白纸的后边,竟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笑得如花眷美的少nv。我就呵呵了,摆正了照片,开机了,输入密码,点开超级玛丽!
粮食喂完了,我把斑b放到了渔塘里,和它约定以后天天晚上飞回来偷偷给我下金蛋。可是我等了一晚,两晚,三晚,一周它都没飞回来,由此我得出了结论,鸭子是一种不会知恩图报的动物。
放了鸭子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一串鞭pa0声,然后就见声响的地方一gu青烟升起来。因为鞭pa0声很突然,池塘边的很多人都往那个方向望,旁边的驼背大爷说,还是si咯。我望着那gu烟,越升越高,越飘越远,只是好奇怪,感觉都没被风打散,就那么升高飘远了。
说实话,斑b伤了我的心。那晚我可能一个人喝多了点,给喝多了点加个形容词的话,就是吐得老子一佛出世,二佛升仙了。我一般都是一个人会喝多点,因为你要是跟别人喝多了点,把别人喝趴下了,那多尴尬啊,是不?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发现墙上的菊花上涂了一个地名:乞力马扎罗。在这几个鬼画桃符的字下边恰恰是那个书架,在一排言情的最末端,是一本叫做乞力马扎罗的雪的选集;这时候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外边各种嘈杂的声音飘过,太yan光的尾巴扫过yan台,经过折s散s漫s,s在那本书的书脊上。
——20161004
尾:对于情节不理解的,建议先看张国荣和梅yan芳的胭脂扣,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部,大抵讲nv鬼为情还魂的故事。原打算主线在两位主角去往深圳的巴士上就结束的,为了让读者了解多一些,简略加了找到nv二母亲和去找nv二的戏。以前用第一人称编故事时,总有人把里的我当成是作者,所以弄了个荒诞怪异的,故事里的事只是故事,切记。
——2016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