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问堂妹清波:“那个记者楚澜出事是时候,林儒文在哪里?你知道吗?”清波笑了:“你怀疑他是谋杀犯?堂姐,这是你的职业病,是不是任何死亡事件都怀疑是有蹊跷?”“清波,可是你先说的——给我讲的也许是个谋杀未遂事件……”清波脸一红:“嗯,楚澜袭击林儒文,难道不算是谋杀未遂?要再差一点,他说不定就没命了……堂姐,楚澜出事那天晚上,林儒文跟我在一起,我们连着看了两场电影,他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再说,那个顶楼的娱乐厅连着露台,要去露台得先去娱乐厅——要真是谋杀的话,只有当晚在娱乐厅玩的人才能有机会下手,林儒文是酒楼的老板,他要去,肯定有很多人目击的……”“是这样啊……”清波看看表:“堂姐,三点多了,你该回家了吧?伯伯他们要等你等急了。”“哦,我是该走了。”“我开车送你!”――――――――――――――――――――――――――清扬两个人出去的时候,正好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进来,双方躲避不及,撞在了一起。清波的包掉了,她“哎哟”了一声,一看,就叫起来:“杜蓝!你怎么啥时候都是这样急吼吼的样子?”这个叫杜蓝的年轻女子一脸慌乱:“哦,是清波……对不住,我刚才没有看到你。”她手忙脚乱地把清波的包拾起来,拍拍灰,交给她。清波笑:“就你这慌脚猫似的,还当老师呢,你站讲台上也这样?”杜蓝勉强笑笑:“我是体育老师,不用站讲台。”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地向四周瞟来瞟去。清波:“我送我堂姐回家,我们有空聊。”杜蓝心不在焉地四处看:“好,再见。”回头见清波的车子开动了,她突然又追过来,扶着车窗说了一句:“清波,今晚我去你家找你,想求你办点事。”清波有点莫名其妙:“求我办事?可……”杜蓝不等她回答:“说好了,说好了,你一定得等我,到时我打电话给你!”杜蓝说完,转身进了茶馆。――――――――――――――――――――――――――车子开出去,清扬问:“那个杜蓝是谁?”清波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说:“我妈以前不是也是中心小学的老师吗?她退休前这个杜蓝就分配来了,同事过一年,嗯,到我们家也来过。”“哦,她跟你很熟?”清波也有点困惑:“不熟啊,你也知道,我们城不大,在机关工作的,很多人都认识,可我跟她不熟,最多是见到打个招呼——她怎么会想到找我帮忙?还要到我家去……”清扬:“既然这样,你就要好好看看,刚才她放到你包里的东西是什么了。”清波瞪大了眼睛:“放我包里的东西……”“刚才她给你拣包的时候,放到你包里一件小东西——这个就是她今晚要去你家的原因吧?”“啊,她放我包里东西了?姐,你看见了?”“我要看不见,我还算警察吗?”
清波把车子停在路边,翻看自己的挎包。果然,她翻出了一个丝绸质地的Jing致小袋子:“咦,里面是个玉佩,干嘛把这个塞我包里?”清扬拿过来细看,见这个玉佩玲珑剔透,碧绿晶莹,上面刻得是个观音像,穿观音像的红绳子已经旧了,还有几处乌黑的污迹,清波说:“这个玉看上去被人带了很久了……玉倒不错,怎么绳子这么脏?”清扬看着几处污迹,若有所思:“这玉佩是从什么人身上抢来的吗?”清波也怀疑地:“莫非杜蓝偷人家东西了?我说看上去她咋这样慌慌张张的,肯定是怕人追找……”清扬:“一个体育老师偷这个小东西?这块玉佩虽然不错,可不见得值多少钱,依我看,二千元就到顶了——她会为了这点小钱铤而走险?她晚上去找你,怎么向你解释?!”清波耸耸肩:“哎呀,谁知道,等她晚上来了看她怎么说。”清扬:“对,你好好问问她。对一个体育老师来说,她的行为好像也太可疑了。”――――――――――――――――――――――――――清波的电话是九点多打来的,清扬刚刚洗完澡,正在享用一杯睡前牛nai。妈妈把电话递给清扬,嘴里嘟嘟囔囔:“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对习惯早起早睡的小城居民来说,晚八点半之后,就是预备睡眠的时间了。清扬:“喂”了一声。那边立即传来清波压低嗓音的说话:“堂姐,杜蓝出事了!”“出什么事?”清扬沉着声音。“车祸,肇事车辆逃逸了。”“人怎么样?”清波的声音很凝重:“当场死亡。”“什么时候出的事?”“大概是晚上六七点钟吧,她跟朋友一起吃饭,刚刚从饭馆出来,在马路边被一辆车子撞飞了。”“嗯……”清扬沉yin起来。清波的嗓音有点颤抖:“姐姐,这个不是意外事故,这是谋杀……”“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不是,堂姐,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杜蓝打电话给我,说我的包里有个小丝绸袋,是她放到我包里的东西,她说如果她今晚不能来取,就是出事了,请我替她保管好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