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无法按开,品芢罂拿张白纸,提起笔写下这些人的昵称和他们说的话,便把手机重新开机。
「幸好能切换回来了。」品芢罂按下甘璐le的通话。
响了几声後,接了起来。
「品芢罂你竟然在聊天室上g搭和尚!」甘璐调侃道。
「上面也没下指令,也没给资料,我也不知道要说什麽啊!」品芢罂赶紧辩解,真的对秃头的老和尚没兴趣啊!
「那你有记下那些人吗?」甘璐翻着笔记本。
「有。」品芢罂看着她刚刚写下的那些东西。
「我们先分男还是nv好了。」甘璐语气顿变得沉重。
「等等,是要怎麽分?这些名字都这麽中x,也不能断定nv生就不会粗俗,例如杀si你全家之类的话,说不定那是他们刻意伪装,别忘了一个杀手是不能像杀手的!」品芢罂分析道。
「也对,那得静观其变了。」甘璐语气缓和下来,是她刚才急了点。
「再等个几天吧。」
「好。」
还没开始,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0透大家的底细,到底是有多急啊——
要说甘璐是谨慎呢?还是猴急?
「赶快睡吧,已经凌晨了。」品芢罂微微一笑。
「掰掰。」
电话挂断後,品芢罂把那张纸,贴在墙上,向後退一步,整面墙上尽是白纸,纸上写着的都是「罪恶」。
「让我来细数你的罪恶吧。」
?「第一印象会为日後关系造成先入为主的效果。」
抬起头,今夜的天空很清澈,那轮明月皎洁却照不进巷子的尽头,si黑的仿佛一靠近就会被x1进去。
空气中弥漫一gu难以言喻的臭味,品芢罂皱了眉头,抬起手肘,掩住口鼻,这味道像极化粪池里的肥水。
迈开步伐,时而下台阶,时而上台阶,g道又延伸不少支道,曲折蜿蜒,交错复杂。
像是经常来这里,地形早就印在脑海里,虽然每条路口都长的差不多,但一路上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迷路」。
品芢罂向左拐进一间破旧的合院,砖瓦砌成的平房,微弱的月光照进,还可看见墙上有些青苔。
往里走,有条长廊,旁有庭院倚靠,里头有着不知名的奇石,看样子是枯山水,不难想像这里曾经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忽然身後不远处传来,「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
品芢罂吓得左顾右看,完蛋。
「有吗?」男人的声音缓缓都背後靠近。
品芢罂打开右边的门想进去,刹那被一把攫到身後的隔间,没反应过来——
「嘘。」那个人迳自把品芢罂拦在怀里。
有种淡淡鼠尾草的味道,品芢罂双眼怔怔的看着那个人,没有说话。
「你眼残?没人啦。」其中一个男人说道,这种地方是谁还要来?
「拜托,骂p?那麽认真g嘛?品芢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si了。」另外一个人搭话。
铃、铃、铃——
铃、铃、铃——
有只手从棉被里伸出,东0西0。
铃、铃、铃——
找了许久,乾脆探出头来,一把抓起手机。
「嗯?」品芢罂非常不耐烦,七早八早就打来扰人清梦?知道昨天几点才睡吗?
「品芢罂,你快看任务那边。」电话那头,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
品芢罂压着心中的火,点开app,按了任务介面。
弹出了最新的任务——
摄影:被侵蚀的长颈鹿,露出斑驳的红,还想逃去哪?
「在另一头,有的是自由?还是敌人?」
提醒:请将手机定位打开,以利验证照片内拍摄位置。
43:34:44
「你有头绪?」品芢罂看这题目也挺有意思,长颈鹿是能被什麽侵蚀?斑驳的红?还有在什麽的另一头?
「是要拍长颈鹿?」电话那头甘璐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答案说不是也不对,说是也不对。
「我很想知道,你的脑袋有在转吗?」怎麽可能是甘璐想的那种可ai的长颈鹿!
「呃……不太懂才来问你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一加一大於二嘛。
「待会说,既然你起床了,就先来接我吧,十五分钟。」品芢罂没等甘璐回话,立马挂断电话。
品芢罂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怎麽会做这种莫名奇妙的梦,而且完全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根本不知道是谁,更重要的是,什麽叫早就已经si了?
可能潜意识在作祟吧,如果我还ai你,我应该已经si好几百遍了。
都过了多久了?半年?
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别勉强找理由来搪塞,这只会更痛。
离开了,却说a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