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去,润滑与分泌的肠液全都被强有力地插弄捣成白沫,沾在穴口处又被狠狠带入,送到最深处。
江卫珩猛地把许年翻过来,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着,许年哭得眼角飞红,泪痕遍布小脸,江卫珩俯身低头舔着他脸上的眼泪,舌头在他的泪痣处打转舔弄然后重重一吸,许年回答着突然被这疯狂的快感搞疯了,登时爆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我我不,不知道啊啊啊!”
江卫珩小腹一湿,原来许年的肉棒被他操射了,乳白的精液全部溅在他身上,小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萎缩下去。许年的花穴也喷出一浪浪的淫水,把处在后穴里江卫珩肉棒周围的耻毛都打湿了,黏糊糊地压在肉棒上。
“嗯哈哈哼哼”许年正在神智迷离地躺在江卫珩身下,眼泪慢慢地流到下巴尖上,被江卫珩用舌头舔掉,还没等许年缓过来,江卫珩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在他后穴里的肉棒,许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无助地被狠狠肏干着,肠道痉挛得厉害,肠肉反复绞着吮吸着大肉棒,江卫珩吼了一声,铃口大张,精液喷出,全部都被避孕套兜住。
高潮余韵还未结束,江卫珩闷哼着,伏在全身疲软的许年身上埋在后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动了几下,才把肉棒拔出来,屁眼都被肏开成一个瓶盖大小的口子,从外往里看都能看到肠肉被操得艳红艳红的。
?
江卫珩抽出去时,许年还哼唧了一声,他因为哭过脸上还酡红酡红的,眼睛还汪汪地像盛了一汪清泉,江卫珩这时候特别想亲他,但是现在床事已经结束了,再亲感觉还有点奇怪,但刚刚做的时候亲起来还挺顺其自然的。
空气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江卫珩坐在床沿坐了一下,把射满精液的避孕套给拆了打结连着与地上的避孕套一起扔进垃圾桶,开始整理现场。
许年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没动,他觉得他错了。梦里和现实都是同一个人操他,过程可能不一样,但结局都是一样的,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可能会死在江卫珩身下。
江卫珩冲了个澡换了来时的衣服出来,看许年还瘫在床上连姿势都没变过,贴心地问了一句:“你还起得来么?要我帮你么?”然后他觉得感觉有点不对,补充了道,“我得收拾一下床单。”
操完人连床都不让躺了,岂有此理?!
许年是真的全身酸痛,他不想给江卫珩看低,只能强撑着屁股传开剧烈的疼痛爬起来,下床脚落到地面时他差点都要摔倒了,还好扶住了床头柜。
江卫珩看许年一手扶着腰一手想捂着屁股但又不敢捂着只能握着拳的样子,很想说些什么,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把脏掉的床单扯下来扔进脏衣篓里面。
江卫珩收拾完毕,才发现许年半套着衣服站在墙边哭,江卫珩喜欢许年在床上哭,可他不希望许年在床下哭,他连忙过去问道:“是不是太疼了?”
许年刚刚勉强忍着屁股痛穿了裤子,然后套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湿了一个袖子,这不是事儿,关键是衣服穿好时布料摩擦到他的两个乳头,很痛很痛,忍也忍不了,他只能把衣服高高拉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特别无助,特别弱小,他段时间真是太倒霉了。
许年眼里含着泪水,毫无攻击力地狠狠剐了一眼江卫珩,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是啊!都怪你,叫你别吸了,你还吸,这里都快痛死了,衣服也穿不了呜呜”
江卫珩低头一看他的两个小奶头,都被吸得充血发肿了,殷红殷红的,乳晕附近的一小圈都能很明显地看出来肿大了,像是胸部在发育。
江卫珩也觉着自己下嘴太狠了,他自我检讨一番,然后说:“你先去沙发那边躺着吧,我去买点东西来,你在这等等。”
“你一定要给我想办法解决,不然我就恨死你了。”许年恨恨道,然后一步一趔趄地往沙发方向走。
“行行行,你好好待在这别乱跑。”江卫珩穿鞋子出门前又嘱咐一遍。
许年扭头瞪他,“我这副模样还能往哪里跑!”
江卫珩自知理亏,不再说什么赶紧出了门。
许年躺在沙发上,他脖子上套着衣服,大腿横在一个抱枕上,屁股高高撅着不敢碰到沙发。
玩手机他也没心情玩,只能一个人暗自悲叹,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些,痛苦都由他来背,凭什么呀?
许年想着想着眼泪掉下来,门滴一声被打开,江卫珩回来了,许年连忙抹掉脸上的泪。
江卫珩手里提着两个小袋子,他走进来,看许年要起来,便说:“别动,我帮你弄。”
许年看他从一个袋子里掏出一大团足有他巴掌那么大的棉花,奇怪道:“你这哪里搞来的?”他感觉这附近看上去就不像会有卖棉花的店铺啊!
“反正有就是了。”江卫珩把棉花分成两团,放在许年的肿胀的奶头上,问道,“这样会疼吗?”?
“不,不太疼”许年感觉现在这种场景有点羞耻,他还怪不好意思起来。
“那就行。”江卫珩又掏出两个创可贴,把它们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