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花穴里纹丝不动,他好几次都被许年绞得要交待干净了,他忍住要抽插射精的冲动,两只手掰开许年的臀缝,露出那道可爱粉嫩的屁眼。
江卫珩试探地伸入一个指头,许年立刻就叫痛,“哼嗯疼不要”
江卫珩无奈,把润滑剂对准了后穴开始倒,他没有经验,一倒就倒了大半瓶,许年觉得冰冰凉凉的液体往温度极高的后穴里灌去,他不由低声说:“好冰啊”
“乖,忍一下就好了。”江卫珩一连亲了许年光滑细腻的背好几口,然后伸出食指混着润滑剂往后穴里送,后穴里吃进了异物,肠道内热烘烘的收缩得很厉害,试图着把手指给排出去,许年已经很害怕了,他哭道:“那里,那里不行的”
江卫珩态度坚决,不被许年的美色所迷惑,手指坚定地往里探入,抽插着一下又一下,然后再放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没人哄他,许年哭得稀里哗啦的,哭到后面都打嗝了,“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了呜呜嗝”
江卫珩看他后穴已经吃了四根手指,但进出的异常艰难,比前面的花穴更甚,他又倒了好几回的润滑剂,才勉强能让四根手指来回抽动。
“呜呜啊”许年哭得整张小脸通红,江卫珩有点于心不忍,伸一只手把人捞起来,对着许年的脸就是一顿狂亲,亲得许年连哭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还哭么?”江卫珩问他,四根手指还并拢着插在许年的后穴里缓缓抽动。
“嗝”许年懵懵地看着江卫珩突然打了个嗝,然后又懵懵地摇头。
“不哭就开始操了啊。”江卫珩说着,把许年放平到床上,许年此刻脑子还没清醒,前所未有的乖巧,江卫珩让干什么许年就干什么。
“屁股抬高来,自己把屁股掰开。”江卫珩下身插在花穴里不动,肉棒硬到快爆炸,觉得自己这么能忍也是没谁了。许年咬着唇手伸到后面把已经满是手印的臀瓣掰开,方便让江卫珩扩张。
江卫珩可不想插许年后穴时重蹈覆辙刚刚肉棒拔也拔不出的经历,所以这回他对待许年后穴扩张地十分认真以及全面,四根手指并拢着三百六十度绕转一圈直到能流畅的进出时,江卫珩才觉得是时候了。
江卫珩抽出埋在许年花穴内的肉棒,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避孕套上面全部沾着许年的淫水还有一点点红血丝,许年花穴突然没有大棒子堵住,一大波淫水夹杂着血迹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许年上身曲起低低喘了一声:“哼哈”然后趴回下去又没声了。
江卫珩卸了避孕套打结扔到地上,重新换了个新的,他跨在许年的屁股上,扶着肉棒对准了许年的后穴,肉棒滚烫的热度烫着了许年,他连忙反应过来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侵袭这里,开始嘤嘤地叫着:“呜呜”],
因为扩张过,润滑也做得很充分,许年屁眼虽小,但还是勉力把江卫珩大肉棒吃进了一半,但是肠道内挛缩地非常厉害,许年哭得不成人形,终于叫出来,“呜呜我害怕我不要不要”
江卫珩肉棒又是卡在中间再进去一点都困难,他特别耐心地哄着许年,“乖啊,都已经吃进去了,没事的。”他试着抽出肉棒又缓缓推进去,但依然剩大半截茎根留在空气中,他为了消除许年的恐惧,忍着想要连根插入的念头好声好气地哄着道,“你看,都能动了,没事的。”
许年过了最初那段害怕的感觉,现在江卫珩又这么说,好像也没有特别心慌了,许年把头埋在床单里,声音低低的,“嗯”
“你现在什么感觉?”江卫珩怕他疼不敢乱动,因为他老说疼。
“不知道”许年小脸哭得红彤彤的,他思考了一下认真地说,“感觉好像有根巨无霸大的屎棍卡在里面拉不出来。”
江卫珩真是气得牙齿发痒,恨不得一口气把身下的人给吞吃腹中,他抱着许年调位置,二人侧着躺,江卫珩抬头就能吃到许年的乳头,他边惩罚似的啃咬着许年的小乳珠,边抽动下身一下一下撞着肠肉,试图把肠道彻底捅开。
“啊哈你,你轻点儿哼嗯”江卫珩咬得他胸前发麻,许年觉得后穴内传来的感觉很奇异但他并不像起初那样排斥,他注意力都放在江卫珩玩弄着他胸前的两点上。
许年被吸得爽了,一爽就掉眼泪,江卫珩发现许年有这种天赋时就特别喜欢看他因为自己哭得一塌糊涂,江卫珩嘬吸着一边乳头,用食指与中指捻弄着另一边乳头,下身的大肉棒也强硬地插到深处,寻找到刺激前列腺的敏感点,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
许年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成串成串地往下掉,摆着头哼哼唧唧哭道:“啊啊太快了受,受不了了”
快感翻江倒海般涌来,许年像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中乘着一叶扁舟,被大风席卷在风雨中飘摇着岌岌可危,然而最终他被卷入海浪中,沉到了海底,几乎缺氧。
“哈啊哈嗯啊啊去了,要去了”许年失神地喊着,不知今夕何夕。
“去哪里?你要去哪里?”江卫珩质问着他,一手拧着他的小乳头,下身飞快抽送着,把整根肉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