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眼就看出来
但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借鉴了一点,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观点。
周应淮声音有些颤抖,“老、老师,《相对合理主义》和《法益初论》这两本书是学生偷懒了,学生、借鉴了一下别人的观点”
“借鉴?”沈确怒极反笑。
“把别人的见解拿过来放在你的报告里,不标明处出,周应淮你跟我说这叫借鉴?”
沈确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你这就是抄袭!”
周应淮浑身一震,“抄袭”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大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周应淮,你太令我失望了。”沈确的声音寒冷彻骨,戒尺也应声落到了地上。
【半晌,沈确道:“犯了这种错有资格穿衣服?”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周应淮回头看向沈确,发现沈确周身气场冷冽,半点也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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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应淮刚刚擦干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不不是的老师”
“噗通”一声,周应淮的膝盖砸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老师对不起,我、我错了”
“我、我只借鉴,只只抄了那一小段,其他的真的没有了”
其实这事儿往小了说叫借鉴、叫引用,沈确提醒一声“下次标明出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沈确在学术方面对学生要求向来严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他不会干,相反,他会用最高的标准要求周应淮做学术。
所以,这事儿往大了说就叫抄袭、叫剽窃、叫学术态度不端。
他当然可以把这件事轻飘飘地放过去,可是他不希望他教出来的学生对待学术存侥幸心理,因此他更不能对这件事轻拿轻放。
周应淮此时后悔不已,他跪在地上,脸色有些苍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坠落下来。
他十分后悔,“老师学生知错了,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沈确看着跪在地上不断认错请罚的学生,轻轻叹了口气。
周应淮很聪明,从小到大几乎都是第一,就算在人才济济的京大中也是十分优秀的存在。
但是他越聪明,越优秀,沈确就越要严格要求他,自己既然做了他的老师,就不能让他走了弯路。
周应淮把地上的戒尺拾起来,双手举高,跪在沈确面前,“学生知错,学生该罚,求、求老师狠狠责罚”
沈确看着周应淮,周应淮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密布,高举着双手捧着戒尺,胳膊还在不断的颤抖着,但他还在咬牙坚持。
沈确终于抬手接过了戒尺。
周应淮脸色一喜,就准备起身趴在桌子上。
“不用起来了。”沈确声音淡淡的。
“转过身去,跪撅着。”
周应淮猛地抬头,脸色一下子红了,这个姿势未免也太丢人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这么羞人的姿势挨过打
他跪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老师”
“门在那边,不愿意可以出去。”沈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很显然沈确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不、不是我、我愿意的”
这次自己确实做的不对,周应淮羞愧地转过身去,低着头,按照要求,塌腰耸臀,团子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撅的姿势。
姿势刚摆出来,他的脸就红到了耳朵根,他忍着羞耻道:“请老师责罚。”
可是沈确在他身后却并没有动作,就这么晾了他许久。
周应淮也不敢乱动,心中十分紧张,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做得令老师不满意,只能压低腰部,把屁股更高地撅送出去。
半晌,沈确道:“犯了这种错有资格穿衣服?”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周应淮回头看向沈确,发现沈确周身气场冷冽,半点也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他面上一热,脑袋“嗡”的一下,脸红得像个虾米。
最终,在沈确的注视下,他缓缓转过身去,褪了裤子,又把上衣脱下,折好放在一旁。
随后,他俯身跪撅在地上,把团子高高撅起,“请请老师责罚”
这次沈确总算没有再晾着他,“五十,撅好了。”
“是。”总算不是像刚才一样没有数目的责打。
“啪——”
戒尺的声音破风而来,周应淮被这第一下的力度痛到眼前发黑,疼痛在皮肤上炸开,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不过还好,老师总算放过他伤痕累累的左面的团子了,这一下是打在右边的团子上。
“啪——啪——啪——啪——”
沈确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右边的团子从上到下打过一遍之后再重头再来过,戒尺的棱子一道叠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