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责人和助理再次领她到舞台边,又要把她蒙上眼。
跳蛋一动,屋酱直接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弹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酱再次被送进男人房里。男人又掰开她的大腿。
屋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恶梦一直消耗她的体力。屋酱昏昏沉沉的。
一旦睡着,屋酱又做起相同的恶梦。
反反覆覆的被蒙上眼、推上台、被送进男人房里。
也不知道恶梦重覆了多少次,屋酱这才真正醒过来。
梦境的体验真实的有如发生过一样。
「我失败了吗?」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负责人和助理两人办公的位置都还是空着。
屋酱的记忆没有混乱,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过,只是很真实。刚才所经歷的都只是梦。如果她真的在台上失误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这里。
「我必需练习。」
屋酱不再逗留在办公室里。她跑进隔音房里练琴。
虽然她才刚睡醒,心里也对自己充满怀疑。
但屋酱下意识的弹起了李斯特的「鐘」。清澈的旋律抚慰她疲惫的身心。虽然屋酱现在的状况糟透了,但静下心来想,她是不可能会失误的。屋酱弹着弹着,慢慢取回对自己双手的信心。
对了,虽然那只是梦,但是她还必需练习一个东西好让她可以应付想像中的「睡美人」。
梦里的她身不由己,不知道可以先练习盲弹。但是醒来之后的她可以。
为什么「花园」会禁止跳蛋宝观看「睡美人」的表演呢?
因为其中肯定有一看就知道要事先练习的地方。比如说蒙眼。
屋酱知道「花园」打算让男人击坠她。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被迫蒙着眼上台演奏。
很多乐器都适合盲弹。虽然钢琴要横跨大幅度时比较时容易出错,但也并非不可能。
于是屋酱给自己蒙上眼。
是的。她必需练习。
蒙眼之后依旧让屋酱的耳根微微发热。好舒服。
然后,屋酱失误了。
而且不止一次。
屋酱吓坏了。这下她知道自己的罩门了。
恶梦即将成真。屋酱拚命的练习。原本打算去的餐厅也不去了。
在屋酱拚命练习的期间,世界彷彿遗忘她,男人也不再竞标她。
屋酱有多久没去「花园」演奏,○○○社长就有多久没有踏进「花园」。
在这段期间,一些保持不败纪录的新人跳蛋宝贝陆陆续续被选为「睡美人」。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坠。
仅有一次失败纪录的哈特小姐也被选为「睡美人」。
也许是玛琳达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过于巨大。她失败了。
又或许是其他原因迫使哈特小姐演奏失败。但是哈特小姐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被下了缄口令。
所有当过「睡美人」的跳蛋宝贝们全都被下了缄口令。她们什么也不能说。
男人们遵守「花园」的规定。每週至多票选出三名「睡美人」,让她们在星期三的时候上台表演。
她们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她们无一例外的被「花园」下了缄口令。
恐惧是会传染的。恐惧很快的在「花园」里蔓延开来。
谁都知道一旦被选为「睡美人」就意味着她们被迫面临失败。男人们找到了新的方法来击坠她们,不论她们之前有多擅长夹住一颗姿意大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