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宫,二常宫封惠宫卿,孺宫卿。
三常宫封淑宫卿,随贤宫王,礼宫王,出使南方议和。
男人气愤不过,搂过荣清便是一通深吻,直啃得少年双唇生疼:“你好得很啊。”一双大手将那两瓣臀肉揉来搓去,恨不能生吞了下去。
被他磨蹭的浑身发热,荣清却知道真的不能再来了,硬翻身,却发现男人刚刚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正缓缓淌了出来,不由得恼怒起来:“去给我打盆水来。”
“指示你爹爹我么?”男人一只手支起头来,挑高眉毛邪邪道:“胆子不小。”
“明明是你弄得我哭,若是不洗了,下午见了买家,不把人家吓跑么?”荣清瞪起已然肿起不少的眼睛,愤愤道。
“那个破屏风,不卖也罢。”男子不以为意,抬起荣清的脸轻轻啄道:“我就是喜欢看你失控的样子。我的宝贝。”见荣清眼以近发红,男子抬手道:“好好,打水打水。”
荣清的身体经过十二岁的那场事之后便大不如前,未征越是后悔,越是心疼,便越是对儿子言听计从起来。
看着男人胡乱套了衣服推门出去,荣清复躺下,轻轻笑了。
对男人来说,任何关系都有弱点,无论是盟友,伙伴,夫妻,甚至血缘。从少年时起,他便是战斗中的兽,无往不胜,却害怕孤独。
所以一遍又一遍的要自己,强势地要求自己叫他做父亲,固执却不知所措。绑不住,绑不住该如何?男人凶悍的像恶魔,却也困惑的像孩童。
知道男人是把收不回的刀,兴许二哥比自己还要早知道。
男人是时代的王者,可惜他的时代已经过去,独留他还行尸走肉的活着。
于是二哥选中了自己做为男人的鞘,将自己引给了那个生吞血肉的恶魔,却又不忍自己受苦,悄悄喂了假死的药。一来试试男人,二来试试自己。效果,却出奇的好。送出去的,不是一个鞘,而是一颗心。刀若长了心,便再也无刃。用心来绑你的刃,可好?
于是,便真的送出去了。这一送,便是一辈子。
换来稳坐天下江山,百姓永享太平。
尤记得二哥当初的话:“可别躲到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你那鬼斧神工,梵卧将来总是要用到。”
其实他,才是看得最透的人吧。
于是南方四国之一的润齐有了一个专营各色手工的莫府。莫府里住着一个手艺高超的莫孝师傅,和一个手腕惊人的莫征老板。
看着男人依旧不甚利索的给自己擦洗,荣清终于大笑着夺过了他手中的布巾。
男人一时有些茫然,复又窘了起来,恼怒地瞪着。
轻轻拉过他的手,荣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离不弃,此生终老。我的父亲。”
背着门外射来的太阳,荣清知道男人一定展开了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