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解放战士,有了编制,解放军的部队不允许称国民党的兵为俘虏兵。
他带着我,我们一起在共产党的学校接受学习和教导。我们在指导员的见证下,在人民群众前举办了简单的结婚仪式,婚书是营长和指导员亲自写的并落得款。
50年,他跟着部队,一身单衣北上,我们骑辆自信车,骑了多少华里也没数儿,我就这么跟了一路,他见不得我哭,出发前只是和我说,若没回来,就让我找个好人改嫁。
后来呢,他回来了,带了一个二等功回来,一条胳膊留在了朝鲜。
我在文化部当秘书,后来虽然被政审,不停地写材料,但因为他也并没受太大影响。
别人要他这个战斗英雄跟我划清界限,他也不肯。
再后来,就前几年,他去了大会堂,也上了游行花车跟城楼敬礼。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秋实,秋天的果实,听上去就很好吃呢,家乡的美味呵
完
这算一篇改写,改编。
时间放在现在不合适,就改成了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