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则坐上司机的位置,启动汽车。他一边驾驶,一边跟Ake说道:“对了,你帮我联系一下你们内部的主要负责人吧,我想跟它见一面。”
“你知道我是恶魔党的?”Ake问。
“当然。”Jear直视着前方,没有将视线转向Ake,“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是警察了,我现在为Satelye家族干活,不过现在我打算加入你们恶魔党。”
“为什么?”Ake很好奇,为Satelye家族工作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谁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来加入一个叛党?不过也有可能是Satelye家族的工作太苦了,Ake就认识一个曾经为Satelye家族工作的同僚,貌似是因为受不了Satelye家族的理念而逃走的。
“这没什么,我早就该帮你们了,只是现在时候到了。”Jear一脸无所谓地说,“方便的话,你帮我引介一下给你们那边的负责人吧,毕竟现在的‘它’应该不认得我了,那我们还是该接着扮演好各自该扮演的角色。”
Jear这番言论叫Ake听得一头雾水,他没听懂Jear后半句的含义,不过他感觉那似乎不是自己该纠结的问题。眼下既然对方变相救了他一命,还主动提出要他引介,那他自然没理由拒绝。于是他发送消息给Lustella,说有个新成员想要介绍给她,问她能否准备一下,同时他发消息给别的同僚,吩咐他们去调查Jear,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Jear是真心想加入恶魔党的叛逃者,还是想借此打入组织内部的间谍。
“对方是什么人?”Lustella问道。
“以前我在拘留所认识的一个警察,”担心这句话不足以说服她,Ake又加上一句,“我那个十字架吊坠就是他送给我的。”
“稍等,我马上就来,你先在老地方接待他一下。”过了一会儿,Lustella回复道。
不知道当初圣女果引介自己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境?Ake指挥Jear把车开到公寓旁的停车场内,然后带他一起进入那间公寓,当初,是圣女果带着露宿街头的他来到这里,并让他一脚踏进了反叛的队列。如今,他也要这样将别人带入这个组织,这似乎是一场永无止尽的循环,不断有前人带着后人,前仆后继,向着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前进。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实现,Ake又想,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发展,也许未来不会那么糟糕,有一天他能到塔的内部……
还是Lustella的到来拉回了Ake的思绪,这回她正在和Jear谈话。一开始,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咄咄逼人,但似乎是Jear不紧不慢的语气起了反效果,渐渐地,连Lustella的语气都缓和了许多。
“那么,你有偏好的工作方向吗?”Lustella问,她现在的表现比方才要礼貌了许多。
Ake本以为像他这种从事过刑侦工作、还在Satelye家族那里工作过的人会选择情报或者间谍一类的工作,但Jear的回答让他很震惊:“后勤。”
“为什么?”就连Lustella都表示出了不解,“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嘛,想提升一下你们整体的战斗实力,毕竟现在除了你,也没有别的恶魔了吧,在未来,你们会同当局势力进行正面冲突的,到那时候,实力的提升就很重要了,对面都是精英型人才。”Jear滔滔不绝地说,丝毫没留意到Lustella因为他很自然地说出“只有你一个恶魔”这个事实时流露出的震惊。他转向坐在一旁的Ake,问道:“Ake,能麻烦你把你脖子上那个吊坠展示给Lustella小姐看一下吗?”
Ake乖乖做了,于是Jear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Ake。然后,他踮起脚尖,一边解下Ake吊在脖子上的挂坠,一边说:“这个吊坠呢,这么戴,能够提升人体的自愈能力,但它还有另一个功能。”他将十字架吊坠倒置过来,让短的一头朝下,然后重新挂回Ake脖子上,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你可以听一曲,然后把你的手割破验证一下我所说的。”
Lustella的公寓内就有一架钢琴,于是Ake坐上去——经历了那么多,他希望能给自己的餐厅一首曲子。那是自己开始远离沉寂灰暗的人生、选择叛离这个灰暗的秩序、与正常人生背道而驰的起点,如同那些饱受宗教迫害的一群异端信仰者,他们隐藏起自己,忘掉自己的名字,他们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就是无名氏(Nemo)。Ake想起黑夜里独自在别墅内哭泣的Volenne,他是否为自己被人“欣赏”而难过?没有人珍重的生命将腐朽歌唱,艺术无法粉饰现实,生命中不止有光,黑暗也是其中的一环。
“你挺念旧的。”一曲终了,Lustella评价了一句,“照他说的试一下吧,现在什么感觉?”
Ake割破自己的手,血液溅了出来,他发现他能够更加自如地操控血液了,他能控制更多血液,形成更复杂的形态,血液受他精神控制的距离范围也拉长了。他如实地告诉了Lu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