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干嘛这么小气,什么事情都要计较,做人应该心胸宽广!呃,不是,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是说,咳咳,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全是我不应该,竟然想出,不,竟然配合即墨离一起履行如此馊的主意!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你没有一来就宰杀了我和即墨离,说明你的心胸十分博大,仿佛浩瀚的海洋一样,能够包容万物!只是我辜负了你的宽容,做出了应该被千刀万剐的错事!”澹台凰原本是dǎ suàn 为自己辩驳的,但是jī dòng 的说着说着,便看见他的表情越发好看,所以赶紧改口。
&&&&昧着良心说完这些鬼话之后,整个人心中已经完全的泪流满面,上次和即墨离假扮夫妻那个事儿,原本只是权宜之计,而且事先根本都没有商量过,都根本只是临场决定的,这种事情也要认错,不能狡辩,并且不断黑自己,这感觉是简直痛苦到想死!
&&&&太子爷听了这一段,从她开始辩驳,到最后识相的言语,很满意的点头,赞美道:“看来太子妃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的错误已经有了很深的反省!认错的态度,也勉强算是诚恳!”
&&&&这般一说,就表示虽然生气依旧,但到底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澹台凰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这口气才舒了一半,他忽然语气一冷,凉凉问:“还有呢?”
&&&&“呃……还有?”还有什么?澹台凰懵了一下,应该就这两件事情吧,她还干什么了?眼睛眨了眨,十分认真而困惑的看着君惊澜,非常显然的,她已经患上了间歇性失忆症,把自己干的某件好事儿给忘记了。
&&&&她一脸呆滞困惑的看了他良久,他也算是清楚她是真的忘记了,于是,如玉长指又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敲得澹台凰的小心肝儿又颤了颤,起到了严重的敲山震虎的威慑作用之后,方才开口:“还有一些太子妃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事情,比如……你对东篱说过什么?”
&&&&这一句话一出,充满了严重的提示作用,对东篱说过什么,她心里自然再清楚不过!
&&&&这下子也猛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对笑无语和即墨离下那么重的手,也明白了他现下对着自己这颇有点不阴不阳的态度,甚至忽然万里跋涉的跑来,到底是为何。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该死的东篱!
&&&&于是,澹台凰小小的心胸,也为东篱记上了深深的一笔!总有一天整死那个混蛋!暗处的东篱,从太子爷这样肆无忌惮的出卖他之时,整颗心就已经拔凉拔凉了,此刻更是用力的一抖,一下子整个人都吓得不好了!
&&&&澹台凰明白了某些事情的根源所在,自然脸色白了又青,简称青白交加,几乎没咬碎她一口银牙,这该死的!可以说她所干的所有事情之中,恐怕这件事情是最严重的,欺瞒可是非常了不得的大罪!
&&&&君惊澜面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温柔浓厚,等着她的下文。她一张脸颇难看的chén mò 了良久,chén mò 之中竟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过分,甚至已jīng guò 分到没脸见他了,于是道:“我还让东篱,不要把一些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事情告诉你!”
&&&&这话说完,她又想起一点后续的事儿,还是她自己现在一起jiāo dài 了比较好,免得被人告发了之后他更加生气,于是接着道:“我怂恿东篱欺上瞒下的行为,实在过分!我这样的卑鄙小人,应该受到上苍的惩罚。尤其我更加过分的,是收到了你的警告图之后,不仅不加收敛,还若无其事的和即墨离、笑无语谈笑风生,实乃过分至极尔!你生气是非常正常的!”
&&&&她现在在十分官方的向组织坦诚自己的错误,既然是要有多shēn kè ,便有多shēn kè ,于是也忍不住扩展到:“最最过分的是,我和他们谈天说地之时,竟然乐不思蜀,离开北冥这么久,都没有认真的思念过你,我简直太过分,让人不能忍!呃……”
&&&&这句话说完之后,澹台凰瞬间后悔了!恨不得伸出手,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她是脑残了吧她,这种话说出来,不是完全作死吗?
&&&&果然,说完之后,再看一下他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比她开始反省之前还要阴沉!之前还能维持着温柔的笑意威胁她,现下根本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猛然起身,随后yī zhèn 迫人气势压来,吓得澹台凰脸色一白,腿脚一软,险些没直接跪下认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能这么怂!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并且不断的咽着口水。
&&&&最终,她的后背贴合到帐篷上,无法再后退,心中害怕之下,竟然很有了一种破帐篷狂奔而去,再也不敢回头的感觉,但是她心中更加明白,这要是真的狂奔出去了,不用说,她基本上jiù shì 玩完了!
&&&&于是她背靠在帐篷上不敢动,他抬手,放在她两侧,将她困在他的一方天地之中,只有再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