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晃荡几下!然后妖孽就会偃旗息鼓,非常惭愧的低下头,乖顺的听从她的差遣!
&&&&该起床了,太子殿下伺候女皇陛下穿好了衣物。而昨夜出事儿了之后,他也没来得及沐浴,就开始挑灯夜战作检讨,所以到现下,他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澹台凰也知道他昨夜该是累了,于是,“吩咐”,注意,陛下是在对他吩咐,而非关怀发言:“沐浴之后吃点东西,就休息一日吧,好生养着,才能更好的在朕跟前侍奉!”
&&&&态度十分傲慢,语气也是不容置喙,现下太子殿下还就必须听从她的指挥,让他睡觉也只能睡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太子爷听了,微微弯腰,鞠躬,一副绅士对女士的mó yàng ,恭敬道:“是!谨遵太子妃之命!”
&&&&然后,澹台凰揣着太子爷的检讨,趾高气昂的出去了。
&&&&暗处的东篱同情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刚回来没几天的苍昊更是直接便道:“爷,太子妃心情似乎太过得意,您也太过委屈!”在他看来,爷身份高贵,尊贵而强大,昨夜虽然无意犯错,但写了一夜的检讨,再大的错也应该被原谅了!而爷的行为,也应当已经是一个男人能做的最大让步,可太子妃还不依不饶,要爷伺候她一个月,而且是没脾气的伺候她一个月,这似乎有点得寸进尺!
&&&&岂知,太子爷听了这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笑道:“谁说爷委屈?”
&&&&暗处的东篱默默扶额,他是近身跟着爷的,对爷再了解不过。现下伺候太子妃,是因为被威胁,所以做出再掉身份的事情,也不会损坏爷的形象,所以爷心里可乐意了!
&&&&苍昊微诧,等着下文。
&&&&太子爷又接着笑道:“正好借此机会知道,她希望爷如何待她,才能令她最为满意!”太子爷笑得颇为愉悦,方才的种种“犹豫”,不过是gù yì 做样子给她看罢了,他一个男人,总得犹豫一下,才能给自己留点尊严不是?
&&&&苍昊险些摔了,十分悲伤的看着他道:“爷,难道您以后zhǔn bèi 就这样伺候太子妃下去吗?”
&&&&“谁说的?”太子爷挑眉,旋而双手环胸,端着下巴,薄唇扯起,笑得十分诡谲,“一个月不是很快就过了么?爷这些日子对她的压迫,若有什么不满和憋屈,爷这日渐狭小的心胸,都会为太子妃深深的记上一笔!等一个月之后,再用太子妃的身和心来抚平自己的所受的创伤!”
&&&&苍昊和东篱齐齐咽口水,太子果然腹黑,太子妃显然不是对手!
&&&&旋即,太子爷便预备去沐浴,也不忘记幸灾乐祸般的叹息一声:“爷教导过多少次了,太子妃却还总是这样……动辄gāo xìng得太早,行事不顾及后果……”
&&&&于是,东篱和苍昊,齐齐为澹台凰未来可能面临的悲惨生活,抹了一把同情泪。
&&&&太子妃啊,节哀吧……
&&&&……
&&&&澹台凰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出了营帐,还不晓得自己以后的人生也许非常悲催。这一出门,远远的就看见了百里瑾宸,脸色一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尴尬!于是飞快的转了一个头,zhǔn bèi 换条路走。
&&&&谁知,百里瑾宸淡漠的声线却传了过来:“白莲的脸已经帮你换好。”
&&&&“嗯,她人呢?”澹台凰站住脚步,转头对着他走过去,努力的将昨天的事情,全部从脑海里面丢出去。
&&&&“她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她会报答你。至于具体怎么报答,她没说,我亦没问。”百里瑾宸淡淡回话,容色极为淡薄。
&&&&澹台凰是知道他的脾性的,对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像这种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他定然也懒得问。于是点了点头,却笑着开口dào xiè :“还未曾谢过你,这些日子是真的麻烦你了!”
&&&&这话一出,百里瑾宸寡薄的唇畔微微僵硬了一下,似乎嘲讽道:“dào xiè 不必,只要不再夜半十分,将我从床上拖起来,去治些莫名其妙的病,于愿足矣。”
&&&&“呃……”澹台凰尴尬的抽搐嘴角,很有点说不出话来。但是看着百里瑾宸的容色,好似是有点淡淡的生气,这家伙应该不至于为了昨天被从床上拖起来这一点小事情就生气啊!
&&&&澹台凰表示十分yí huò ,于是yí huò 之下,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有点生气,为什么?”
&&&&她这话一问完,忽然眼前yī zhèn 刀光飞溅,太阳照射到锋利剑上的光,让澹台凰眼睛一花,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挡着眼睛。
&&&&待她回过神来,他的长剑已经shōu rù 剑鞘,速度快如光影!看着澹台凰的身后,美如清辉的眼眸寒若十丈飞雪,冷声淡薄道:“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非你们是女子,这一剑会划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