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镶嵌在他胸前的避尘珠一时片刻难以取出,二月红的身体溢出了无数的黑色魔气。
没有丝毫犹豫,陈玉楼转身便往来路奔跑,他身后的傀儡在此时失了控制,有些想要抓他,有些却站在原地动弹不得。陈玉楼凭着手中的利刃,几乎没有阻碍地跑离了这个冰道,他不知道那颗救过他多次的避尘珠能够抵挡多久,只是拼命地奔跑着。
他的鞋子早就不知被哪两个不断亲吻,舔舐他双足的傀儡拿去,寒冰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双足,他好些又回到了从云南折返长沙的路上。被二月红驱赶着,走在雪地里,脚上的水泡被打烂了又反复的再起,双脚痛得无法挪动,却又不得不动
温热的泪水从陈玉楼眼里流出,他不知道是为他自己还是在为已经死去的陈玉楼而流,跌撞之间,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他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平缓流淌的河水,冻到麻木的双脚在水中似乎恢复了些许触感。
陈玉楼喘息着低下了头,脚踝上干涸的血迹慢慢地在清亮的河水里溢散,水中有不少淡水水母,散发着淡蓝色的荧光。他不知道这些水母为什么没有攻击他,还是他已经冻到了麻木。这些水母看起来虽然很美,但实际上非常的危险,如果大量聚集,其发出的生物电可以使大型动物瞬间麻痹。
陈玉楼掐了一下他自己的脸,他确定这不是幻觉,那些水母真的没有攻击他奇异地,陈玉楼慢慢矮下了身,河水虽然冰凉但比起雪地却又是温暖的。冰凉的水流经他的身体,背后的伤痛似乎在一点点的背洗涤,他的身体便松了下来。
要是这些水母真的有毒,令他出现了幻觉,便是这样死去也不错陈玉楼脸上带着人在极度低温下出现的幻觉,慢慢地在水中飘荡,水里沉浮的水晶石不断从他身边滑过
就在他闭上眼,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啪啪”的,令他心悸的皮肉撞击声。那一瞬间,陈玉楼浮出了水面,他的眼眸散发着不正常的异色,他几乎以为他还没有摆脱二月红。这一切不过是他在濒死之际看见的幻觉,但事实却是,他感觉他被冻僵坏死的四肢复苏了。而那皮肉交响声却越来越清晰,他慢慢地走上岸边,向拐角处的那个冰洞内走去。
这个洞穴从外向里看,也有一片片的晶光闪动,洞中和外边一样,存在有大量的透明结晶体,能够一眼看见通道的尽头亦有着一片水晶般的河流在流淌,但令陈玉楼在意的却是在河边围成一圈站立的几个男人,和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情景有些熟悉,但又和陈玉楼记忆中的感觉不同,在那个坐在正中喘息惊叫的人站起身时,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腿间矗立昂扬的巨大性器,和起身男人腿间流下的白灼。
“我的天,我,我中奖了。”汪战有些兴奋地摸着腿间的东西,他们这次上了3个人,才把张启山弄泄身。张启山脸上那有些挫败气恼的神色,更令他感觉到了一股优越感,虽然他知道这可能只是因为张启山身体到了极限的缘故,但他还是忍不住开怀。或许这个例子并不恰当,但他却是好像抽中奖般地狂笑起来,这样的兴奋也让他忽视了身体的极度疲倦。
“一边儿去,该我了他妈的,怎么这么大一根”那个人被推搡到一边,陈玉楼甚至听见了其他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那些人交换的空档,他看见那肉棒上镶嵌的钢珠和张启山的侧脸。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行,我要多来几次唔”再度爬上来的人脸色通红,眼角眉梢的春意也难掩他的疲倦,他似是有些癫狂了,推开身边几个碍事的同伴,双腿大张着重新坐回张启山胯间,迷醉地看着张启山腹部的块块肌肉,贪婪地亲舔着。
!!陈玉楼感觉头上像劈下了一记惊雷,他绝对不会认错,令那些人争抢使用甚至是痴迷吞咬的肉棒,绝对是属于张启山的。那根给他身体带来极大痛苦回忆和噩梦的东西,如今却被那些人用得欲仙欲死,如坠云雾般,陈玉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如何?”带着血腥气味的手覆上了陈玉楼的嘴,轻飘飘的声音,在二月红的手指滑过陈玉楼乳尖时,若魔魅般地响起,道:“佛爷的采补之术,你还没有见过吧?你也想试试么”